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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興拿著這一沓按滿拇指印的紙張抖了抖看了下去。

字據上寫著：李曉莉自願將自己的一切抵押給小牛公司，其中包括個人身體和生命，以及在今後所得到的一切物資，公司具有李曉莉的一切支配權和所有權。

然後是雙方的簽名畫押。

看了幾頁後找到了陳墨的字據，方家興都不知道該如何平復自己想要殺人的心。

一連翻看了十多張，都是大同小異，但方家興能從中看出字據中包含的壓迫與血淚。

他真的沒有想到短短的四五天內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怎麼能夠壞成這樣，是他們以前的工作環境造成他們現在這樣嗎？

還是原本他們就是吸血鬼，從放校園貸開始，從果貸開始，他們就一直如同附身在內的螞蝗一般在吸這些懵懂少女的血，甚至是砸斷骨頭吸取她們骨髓。

這樣一來他們又和外面的怪物又和區別？

好不容易經過災難倖存下來，我們人類不應該互相幫助嗎？

就算你沒有善心不願意幫助任何人，不願意被弱者牽制連累，但也別利用自己的強大來壓迫任何人啊。

陳墨傷痕累累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那時候還不瞭解她身上出現的傷口，現在知道了，那些細小的傷口都是在這群人的迫害下造成的，那是小技能折磨後產生的傷口。

不致命，但苦痛異常。

掏出香菸點燃，表面的平靜似乎在醞釀著兇狠的計劃：“剛才你說過，我們是同道中人，對的，你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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