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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聚祥樓，中年男子要了一個包廂，在胡亂的點了幾個菜之後，跟在他身後的老爺子就退下了，廂房裡就剩下他和蘇念瑾兩人。

“姑娘多大了？”在一番沉默之後，中年男子開口了。

“虛歲十八。”蘇念瑾老實的回答道。

“才十七歲啊！真是年輕，我看你臉上的粉塗得這麼厚，還以為你年紀不小了呢。”中年男子感嘆道，“一路上你都不說話，是不是跟我這種老頭子沒話說啊？”

“我對不熟的人，話比較少。”雖說自己是故意把自己的臉畫得面目全非，可別人這樣直言不諱的點明自己的妝厚顯老，蘇念瑾心裡還是有些不爽的。

“不熟的人啊？”中年男子有些厚臉皮的說道，“我們一起坐了馬車，現在又一起吃飯，應該算得上是朋友了吧？來，多說一點話讓我聽聽，，，”

蘇念瑾很是錯愕，這樣的一面之緣也能稱得上朋友？“您想聽什麼？”

“我想聽什麼？”中年男子嘟著嘴，“之前在馬車上，我問你為何幫我，你說是我看上去想讓你幫忙，你才讓我上馬車。現在讓你多說一點話，你又問我想聽什麼，是不是我想讓你做什麼，你都會照做？”

“這就得看您要我做什麼了，”蘇念瑾臉上仍是掛著禮貌性的笑容，“如果您要我的命的話，我應該會反抗吧？”

“哦？只是命而已？”中年男子挑眉，“你只在乎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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