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走向，所以哪怕如同九天神佛也並不能說、不敢說可以預測未來。

可觀察、可分析、可推測卻不可預知，這才是天道。

佘七么“嗯”了一聲卻沒有明確回答，他只是嚴肅著面色，看向碑銘的第二部分。第二部分，正是李岄與三生石直接聯絡的部分。與老何謎題一樣，這裡記載了李岄降妖除魔的一個傳說故事，但與老何謎題卻存在著細微的區別。

廖天驕細細看完後說：“這裡寫的跟老何謎題描述得似乎有些不同。”

佘七么點頭。

李岄的碑銘和老何謎題第二題都記述了當年的更漏鎮事件，但此間至少有三個細微區別。第一、碑銘上說李岄當年進更漏鎮之前有個和他一起的朋友，但是老何謎題裡並沒有提到。第二、李岄碑銘上說他是聽了當地客棧一個小二的描述後才去夜探佘宅，並沒有提到吳某，老何謎題裡卻說李岄是遇到了吳某又去遠觀了施藥的佘真人，回來後才打定主意行動。第三、李岄碑銘上說李岄在佘真人的宅邸裡發現佘真人與他的朋友長得一模一樣，這在老何謎題裡也是隻字未提的。這三點區別，其實就著眼在兩個人身上，一個是吳某，另一個是李岄的朋友，老何謎題隱去了李岄的朋友，李岄碑銘則隱去了吳某，這兩者究竟誰才是事實，隱去或是特意生造某個人出來又有何意義，是兩個迷。

佘七么正在深思，耳朵裡忽然聽到細細的呻吟聲，回頭一看卻發現廖天驕正捂著胸口，靠在一旁的一座墓碑上，頭上的汗水都冒了出來，不知道這樣已經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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