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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要我替你設計設計圖，那至少也應該讓我看一眼你家往日的設計圖吧。”他晃了晃自己纏著繃帶的腳，“難道你要我一個病人自己開車去給你做免費勞動力嗎？就算你身為資本家也不能這麼黑心啊。當然，如果你覺得不順路嫌麻煩的話，也可以帶我回你家。”

陸慎行聲音中滿是雀雀欲試。

喬艾滿頭黑線道：“明天早上八點半，我來接你。”

她示意趙空蘭不必再送：“趙姨，我自己走就可以了。今天真是麻煩您了。”

望著她快步離開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趙空蘭才收回目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她聲音很輕，但距離很遠的陸慎行卻奇異般的聽到了。

“她很像嗎？”

趙空蘭抬手撐了一下自己的額角，始終優雅挺直的身軀隨著她一個轉身的動作，變得佝僂起來，夜色為背景之下，更是莫名多了幾分蕭瑟。

她過了幾分鐘後，才低聲道：“很像，要不是五官……”

“那會不會她就是……”

“不會。”不等陸慎行的話說完，趙空蘭就開口打斷了他。

她放下手，抬頭的一瞬間，剛剛消失的精氣神又一瞬間迴歸了她的身體，聲音雖然依舊溫和，卻帶上了幾分常年身居高位的發號施令：“我累了，先回去了。你身體不好，也早點休息吧。”

陸慎行眼中一貫帶著的笑意微微凝固，片刻後，隨著他輕輕一眨眼，笑意再次在眼中流動，：“那趙姨你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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