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

蘇學文過了一會，又給蘇若去了一個電話，結果還是關機。他便有點坐不住了，對著謝美華說道，“我出去一趟。”說完，便走出了病房。

謝美華全程連頭都沒有抬一下，低著頭看手機。恰好，手機這時候來了一條資訊。

“張律師，手機號碼135xxxx7686。”

===

蘇學文走出去後，換了好幾個號碼給蘇若打電話，也都一樣的，全都提示著他關機。這時，他才真的相信，蘇若是真關機了，而不是故意不接陌生來電了。

然後一直等到凌晨一點多，臨睡覺前，蘇學文再一次給蘇若打了個電話。

這一回，終於接通了。

“有事？”蘇若清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蘇學文聽到蘇若的聲音，沒來由得心頭一虛。停頓了一會，才用乾澀的嗓音說道，“那什麼，你今天開學了啊？”

“嗯。”

可嗯完之後，那頭的蘇若便不再說話了。

蘇學文都不知道，原來他們父女兩個已經到了如今這個，無話可說的地步了。過了一會，蘇學文才繼續問道，“那你學費，交了吧？”

“嗯。”

又是一個嗯。

蘇學文說不清這會是個什麼樣的感覺了，“也是，你現在不缺錢了。”所以他一直以來想要的，蘇若在外面吃虧了受苦了，就知道家裡多好了的場景，是永遠也看不到了。

想到這，忽然心裡有點難受了起來。

可蘇若卻並不知道這會蘇學文的感想，也沒心思去想，她這會剛下飛機。正在趕往酒店的車上，便直接問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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