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時突然睡著。”

沈恪抿抿唇，沒說話。

“我吃蘋果不削皮。紅皮有營養，真的。”唐晚晚說，“而且我牙口好，可以用牙齒削皮。”

沈恪默默放下水果刀，拿著紅蘋果走過來遞給她。

唐晚晚接過來蘋果，朝他甜笑：“你看好了，我來給你表演個牙齒削皮。”

捧著蘋果啃了一圈，樣子非常滑稽。

沈恪被逗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好啦好啦。”

唐晚晚彎起眼睛，把一圈皮吐出來：“沈恪，這兩天你跟我在一起，好像沒有突然睡著過。”

沈恪：“從知道c市地震的訊息後，我就一直沒有犯病。”

當時他曾一再叮囑隨行助理，如果他的嗜睡症發作，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把他叫醒。可能是神經一直緊繃，也可能是他在告誡自己千萬不要睡著，也有可能是幸運眷顧，這一路走來，他就真的沒有睡過去。

唐晚晚眼睛一亮：“是好轉的跡象嗎？”

“不知道。”沈恪神情淡淡，“不定時發作。有時一天好幾次，有時好多天一次。”

“沒關係。”唐晚晚撓他的手心，“我以後看著你。”

沈恪笑了下，像是很隨意的口吻，問：“如果在關鍵時刻突然睡著呢？”

唐晚晚拍胸口：“放心，有我在。”

兩天後出院。

幸福裡小區602，美人榻。

沈恪問了同樣的問題：“我如果突然睡過去，你怎麼辦？”

唐晚晚翻身跨上摩托車，捏車把踩油門：“沒關係，我自己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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