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故事。”鹿茗站了起來，望著他的眼神和嗓音都柔柔的：“我講給你聽好不好？”

故事？林煜青眼中略過一絲失望，轉身走到落地窗前深吸一口氣，他散亂的眼神心不在焉的看著螻蟻般的車水馬龍，慢慢的平復心情：“鹿茗，我早就過了聽童話故事的年齡了。”

什麼故事，當他是小孩子麼？

“這不是童話故事。”鹿茗看著林煜青修長的背影抿了抿唇，跟他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聲音微微顫抖的說：“這是我剛剛聽到的。”

“以前，在一個學校裡，一個男生跟女生表白過兩次。他送過花，寫過情書，但女生都沒有給他迴應過。”

鹿茗看著林煜青一下子僵直的背影，不知不覺就紅了眼眶，繼續輕聲說：“這個男生很厲害，是學校的校草，是幾乎所有女生心裡的夢中情人，一舉一動，都是備受關注的焦點。”

“他這麼厲害，也會被拒絕麼？我才不信呢。”

“他可能不相信，那個女生......她其實跟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啊。”

鹿茗帶著哭腔的聲音說完最後一句話後室內頓時陷入一片靜悄悄，林煜青近乎是有些倉惶的點燃一根菸，打火機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子裡尤為清脆，鹿茗一個哆嗦。彷彿林煜青點燃的不是煙，而是她的心臟。

“你講的故事真不好聽。”林煜青一向清澈的聲音此刻有些低啞，像是自嘲的輕笑了一聲，顯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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