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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機場正好有兩部車，風眠開一輛回醫院的實驗樓了，薄熙塵直接帶著顧安西和王可如去了顧家別墅。

物是人非，自然不同。

王可如下車的瞬間，嘴唇顫抖著幾乎不敢進去。

“安西，我還是不進去了，我……對不起你爸爸。”王可如有些失神地開口。

顧安西摟了摟她的肩，“不是說了嗎，媽媽永遠是讓人羨慕的顧太太。”

她的聲音低了些：“爸爸不在，顧家還有我。”

王可如簡直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鼻子酸酸的。

顧安西換了個輕快地語調：“我知道媽媽最喜歡什麼，快進去看一看。”

王可如有些摸不準情況，這時被顧安西推著進去——

進去一看，就呆住了，兩排僕人齊刷刷地站著，“太太好。”

這排場雖然和薄家不能比，但和往昔的顧家相比絲毫不遜色，王可如捂住唇，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她從來不知道安西會這麼地瞭解她……瞭解她這小小的虛榮。

她捂著唇，搖頭：“安西，媽媽不在意這些的，真的，衣服我會自己洗，我也可以買菜做飯，什麼都可以自己做的，這些……要花錢的。”

顧安西微微一笑。

這時一道十分精神的聲音響起：“說得輕輕巧巧的，衣服會洗嗎，飯會做嗎，去一趟菜市場大概就要了你的命了。”

這酸酸的聲音，來自陳奶奶。

陳奶奶早兩天就在這裡了，這時見著王可如不免酸她兩句，誰讓她以前對安西不好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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