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能成為一名職業棋手？”

這個問題，光總算知道答案。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透過職業棋士考試。”

“對，沒錯！”楊海予以肯定的回答，“而在中國，要想成為一名職業棋手，就必須透過每年一度的‘定段賽’。圍棋道場存在的意義，與其說是一家‘培訓機構’，不如說是一所專為以‘成為職業棋手’為目標的孩子們量身定製的圍棋專門學校。換言之，在這裡學習的孩子，他們都是‘全日制’的，甚至還有一些家住偏遠地區的孩子，他們為了求學而早早離開父母，全年都在圍棋道場住讀。這也就是為什麼，你們會看到這些家長們遲遲徘徊在教室門口，不肯離去。”

楊海說著，又將話題重新繞了回來：“他們之中，有的是因為孩子年齡太小，父母其中一方毅然選擇辭職陪讀，有的則是因為北京距離他們家鄉實在路途遙遠，高昂的學費已經讓他們捉襟見肘，再加上往返路費，他們把孩子送到這兒來，回去後再想來看上一眼，恐怕也要一年半載之後了。”

說到這裡，楊海彷彿為了留給光和亮一定消化時間般，稍稍頓了頓。

他在其中一間教室前站定，目光幽深地看向正在教室裡對弈的孩子們，片刻之後，才接著道：“這些家長和孩子們，居然會為了一個不確定能不能實現的目標而甘願付出如此多的時間與金錢，甚至不惜放棄常規的升學渠道，這在你們看來一定非常不理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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