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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頓時一片混亂，警察用自己的身體充當格擋線：“請後退！”

失神中的蘇可馨和蕭御涵一起被往後推，直至警察圍成一個圈，把葉青隔絕起來。

躺在血泊中的女人，一臉平靜，似乎早就預料到自己下場，甚至蘇可馨在她嘴角能看到隱隱笑意。頓時，蘇可馨只覺恐怖。

恍惚間，蘇可馨眼前景象又和腦子裡血腥記憶重合。

“嘔…”捂著嘴乾嘔幾聲，蕭御涵忙拍著她的背，柔聲問：“沒事吧？別看了。”說著，男人伸手想擋住她眼睛。

蘇可馨卻捂著嘴一把推開他，跌跌撞撞從葉青家離開。

她前腳走，蕭御涵後腳跟上。

逃出令人窒息的地方，蘇可馨好受了點兒，她站在路邊扶著牆用力捶了捶腦袋，似乎是想把那些記憶從腦裡驅散。

“小小……”

身後傳來男人呼喚，焦急，又讓蘇可馨無比熟悉，一如十幾年前她無數次聽到的那樣。

蕭御涵焦急，快步往她走，拉住她手臂：“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男人手臂用力，輕鬆讓蘇可馨轉身。

這一轉身，蘇可馨呆了，雙眸大睜，不可置信的喊：“蕭顏……”

那個陪伴她無數時光的小夥伴，叫蕭顏。記憶中屬於蕭顏的臉終究和蕭御涵重合，她只覺得這兩人壓根兒就是一個人。

說者無心，聞者有意。

蕭御涵臉色一冷，渾身僵硬，整個人極其不自然：“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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