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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幫你吸引火力呢。”曹子怡說道。

“嗯。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因為那時候我已經被揍的挺慘了，趴地上都動彈不得了，看樣子那群人是想把我給廢了，只是因為老施的打岔，我才沒有被打的太慘，只是很讓我驚奇的是，老施被十多個人圍毆，然後那些人走了之後，竟然還生龍活虎的。”

“真人不露相麼？”曹子怡輕聲問道。

“也許吧，反正我在老施身上看到了玩世不恭，但是也看到了他玩世不恭背後的強大自信心，彷彿那天老施被打，就跟玩兒似的，或者是說老施根本不屑於對那些人出手一樣，反正我覺得老施挺懸乎的，那時候。後來就是老施把我給送去醫院了，我住了幾天的院才能動彈，醫藥費什麼的，都是老施給我墊付的，那時候為了怕奶奶擔心，我也沒跟奶奶說，只是說要在朋友家呆一段時間，那時候我是混混，經常在外頭住，所以奶奶也沒說什麼。”

“等我出院以後，老施第一句話問我，就是要不要報仇，我就尋思著要怎麼報仇，因為高中嘛，你也知道，打架就是人多比較厲害，帶頭的人要是有名號的，那也很厲害，那群人裡頭，可是有不少在我們學校裡挺有名的人，據說一個電話能拉幾十上百人的，我就問老施要怎麼搞，老施也沒說什麼，就是從一旁給我找了一塊板磚，然後他自己也拿了塊板磚，就帶著我要去打人，結果也不知道他怎麼找的，竟然就找到了那日打我們的那夥人，在一個檯球室裡頭，那夥人也不多，就七八個，那個帶頭的人也在。老施路上就跟我說，到時候抓著一個人就把板磚拍下去，我也沒多想，看到那個帶頭人在，直接跟著老施就衝過去，然後一人一板磚，把那人給拍趴下了，然後老施用板磚連續把那人給砸了幾下，砸的那人腦袋都血肉模糊了，這才帶著我從容離開，至始至終，周圍的那些人，沒有一個敢上前的，也就是那時候我才知道，打架，人多不一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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