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然後跟著他們一起去了公園門口陶之棋停車的地方。
陶之棋把言馭放進車裡,然後就打開了後備箱,把那桶魚提了上去。
“等等,這是我送給言哥哥的禮物,把它也帶走。”瀟雨寒突然把那隻烏龜也丟進桶裡,說道。
被濺了一臉水花的陶之棋一陣哭笑不得,這是在暗示什麼嗎?哪有人送禮物送人烏龜的?
“行了,可以了吧!”陶之棋關上後備箱,然後繞到瀟雨寒面前說道。真不知道這個小鬼為什麼那麼喜歡粘著言馭。
第19章 咳咳
“那大哥哥一定要把言哥哥安全送到家哦!”瀟雨寒不放心的補充道。
“雨寒,該回去了!”老爺爺叫道。
“爺爺再見!”
“快去吧!爺爺叫你呢!”陶之棋對著瀟雨寒催促道。
帶他們倆走了之後,陶之棋上了車,他不僅會把馭兒安全送到家,還會好好的照顧他呢!
汽車疾馳在高速公路上,一路上暢通無阻,旁邊的言馭已經熟睡過去,許是上午陪那個小鬼太累了,然後又喝了酒,所以才會這麼疲憊吧!
因為言馭說他晚上想回家一趟,所以陶之棋先把魚送到了老宅,然後再載著言馭回到了小區。
因為這個小區是高檔小區,住在這裡的都是有錢富商或者是政要,所以小區管理非常嚴格,陶之棋下來確認了指紋之後才重新開車,把車停到了車庫裡。
因為兩家別墅離的近,陶之棋就沒有把言馭直接送到家,而是把他抱進了自己家,家裡沒人,估計媽是出去聚會了,傭人放假了,陶爸爸在外省接戲,常年不回家,所以陶家就只有他們兩人了。
陶之棋剛把言得馭放到床上,電話鈴就響了。
“喂?”
“之棋啊!是媽,媽出去了,怎麼上午打電話到家裡沒人接啊!”陶媽媽身為大明星,所以不時的就會有上層夫人的聚會要參加,陶之棋早已對此見怪不怪。
“阿姨不是放假了嗎?我上午和馭兒去釣魚了,剛回來。”陶之棋靠在沙發上,仰躺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對了,兒子,媽打電話是想告訴你,媽這幾天不回家了,跟幾個朋友去y國度假,簽證都辦好了,一會兒就出發。”陶媽媽興奮的說道。
“我看不是去度假吧!出境銀行卡帶夠了嗎?”陶之棋一臉淡然的說道。
“還是兒子最懂我,都帶了呢!行了,不跟你說了,一會兒飛機該起飛了。”陶媽媽急匆匆的結束通話電話。
陶之棋放下電話後,也感覺到很疲憊,昨天晚上他為了縷清爺爺找他說的那些話,基本一晚沒睡,今天又忙了一天,所以他也回到房間,抱著言馭睡起了午覺。
直到太陽落山,兩人才雙雙醒來,言馭醒來的時候發現兩人都睡在陶之棋房間裡,一下子就斷片了,怎麼回事?自己什麼時候回來的?
“當然是我把你揹回來的,你以為是你自己穿越回來的啊!”陶之棋抱著言馭的腰說道。
“我靠,我還以為那酒就是普通的酒,沒想到一杯就不省人事了,以後再也不喝酒了,上次也是,那個小姐姐明明就說那是雞尾酒,不會喝醉的。”言馭懊惱地說道。
“你說什麼?你叫誰小姐姐!”陶之棋突然陰測測的說道。
“我不是也叫你哥嗎?”言馭不滿的說道,不叫小姐姐難不成還叫阿姨啊!人家還是大學生呢!比他們大不了多少。
“我和她們能比嗎?我讓你叫我哥是因為我聽著舒服,你這麼叫她們我就是不高興。”陶之棋突然蠻不講理的辯解道。
言馭懶得理他,起來拿了件睡衣就進了浴室。
今天出了一身汗,還一身酒氣,真不知道陶之棋是怎麼忍受的了的,還抱著他一起睡。
言馭開了熱水沖洗著頭髮,打上泡沫之後就閉上了眼睛搓洗著身體。
“咔嚓”
突然,言馭感覺自己被人騰空抱了起來,但他睜不開眼睛,只能雙手抓著那人的肩部掙扎到。
“之棋哥,你幹嘛?”言馭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陶之棋沒穿衣服,他剛剛沒摸到衣服。
“一起洗。”陶之棋本來是想把言馭抱到衛生間洗手檯上坐著的,但可能是因為身上擦了沐浴露有點滑,言馭直接就滑進了輿洗池裡,然後就那麼兩腿張開,身子後仰的呈現在陶之棋的眼前。
陶之棋的視覺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他心裡突然升起一股邪火,似乎要把他燒融化。
陶之棋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突然擠到言馭雙腿之間,一隻手抬起言得馭的一條腿,另一隻手,伸手,抓住了言得馭………………的肩膀!而同時,言馭也發出了一聲響徹靈魂的叫聲……
本來言馭就因為睜不開眼睛,所以身體變得格外敏感,現在被他一抓,直接就有了抬頭的趨勢……
陶之棋看著輿洗池鏡子裡的自己,發現自己眼睛裡充滿了□□,視線下移,是言得馭照在鏡子上迷人的蝴蝶骨,現在隨著言馭的呼吸正一張一合,看起來,分外誘人,讓人有一種想要在上面咬一口,留下印記的衝動。
……
過了良久,終於,言馭喟嘆一聲,停止了顫抖……
陶之棋看著眼睛彷彿填滿了一汪秋水,兩腮嫣紅,眉宇之前透露出一股魅惑的言馭,說道:“馭兒,我也難受。”陶之棋不敢抱著言馭,他怕他會控制不住自己在這裡就要了他,所以,他只好站的遠遠的委屈的看著面色潮紅,剛剛經歷雲雨,異常誘人的言馭。
“那要不,我也用手幫你解決?”言馭默默的吞了口口水,他說的話一點底氣也沒有,軟軟的,糯糯的,因為,他現在正在盯著□□的陶之棋的下身,一臉怪異,他頭上的洗髮水早就幹了,可想而知他們在這裡過了多久,幸好天氣不冷,而且衛生間裡有蒸汽,不然言馭今晚肯定得感冒。
言馭剛剛一睜眼就看到了陶之棋的那個什麼物什,他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尺!寸!驚!人!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陶之棋突然滿臉春天的向言馭走來。
隨著陶之棋越走越近,言馭突然想反悔,有種想要逃離的衝動。
“馭兒。”陶之棋抱著言馭,深情的叫著他的名字。
“馭兒,叫我,叫我的名字,叫哥。”陶之棋摸著言馭的腰,急促地說道。
任憑陶之棋怎麼說,言馭就是不開口,只顧著手上的動作。
陶之棋抓住了言馭細瘦的手腕,停止了他的動作,看著言馭委屈的說道:“你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叫我,是不是對我沒有感覺?”
這是什麼破推理,簡直和某人一樣,言馭無奈,只好叫道:“陶之棋,之棋哥,之棋,哥,行了吧!”
“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