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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小川眼睜睜看著畫中之人一點點消失，手足無措的他急忙伸手去抓，可終究是徒勞無功的。

點點金光穿過他的手掌慢慢飄升再消失不見。

等畫中不再有金光飛昇後，歐陽小川雙手緊緊壓在畫冊之上剛剛畫好第二夢肖像的地方。

忽然，歐陽小川眼中兩團火焰再次竄出。這裡他憤怒的表現。

“死老頭，你到底想怎樣！”

過了許久，眼中火焰緩緩熄滅，歐陽小川咬牙切齒道。

低下頭看著自己壓在畫冊之上的手背，歐陽小川心裡多麼希望，等自己雙手放開時，第二夢的畫像依然還在。不過他心裡明白，事實定然會讓他失望的。

雖然他沒有看到第二夢的畫像全部消失，但她知道在他手掌壓下後飛出的點點金光定然是第二夢畫像剩餘部分的。

……

歐陽小川一點點將手掌向畫冊下方挪開……

沒有，

沒有，

還是沒有。

除了泛黃的白紙，什麼都沒有了。

……

忽然，歐陽小川眼睛睜大了些，並快速眨了眨眼睛。

因為他看到了兩隻不到原本耳朵三分之一的兔耳。他知道這是第二夢懷裡抱著的那隻。

歐陽小川急忙將兩隻手拿開。

果然，一隻白色長耳，圓溜溜眼睛，長長的牙齒的兔子赫然於紙上。

歐陽小川愣住了！

……

“這是怎麼回事？它怎麼還在？這是什麼鬼！why？”

歐陽小川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畫冊，兔子依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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