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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吧！咯吧！”

第二夢低頭看著歐陽小川因為緊握拳頭而使得手背之上凸起的青筋，心中忽然升起莫名懼怕。

自從曲圓圓死後，短短數日，歐陽小川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那般對任何事表現的無所謂，不再吊兒郎當。

第二夢一瞬間想起之前兩人在一起時嬉笑打鬧的場景來。雖然歐陽小川很壞，總是調侃她，甚至是調戲。但第二夢還是覺得那時的歐陽小川讓她更放鬆，更開心，更喜歡些。

現在的歐陽小川號冷，讓人無法靠近。心中，眼中滿是仇恨。第二夢心裡隱隱作痛。

“歐陽……”

“我沒事！你回去吧！”

歐陽小川依然看著牆上的畫像打斷第二夢淡淡地道。

“你……我……”

第二夢此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默默回過身準備離開。

“我要在這裡為孃親守靈百日，若有事就來這裡找我。”

第二夢迴過頭看著對著自己清瘦的背影點了點頭。雖然她不知道“守靈”時何意。

“吱呀！”

房門從屋外關上，屋內只留下站的筆直的歐陽小川一人。

……

“孃親，就讓兒子再陪你百日吧！百日之後，我便要離開家了。下次回來也不知是何時了。”

“等兒子再回來時，定會取來華家眾人的人頭去你墳前告慰你在天之靈。你再等等！”

說完，歐陽小川再次緩緩跪下，向著牆上的畫像連磕三個響頭。

磕完頭，歐陽小川再次起身，盤坐於曲圓圓靈前拿出牧神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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