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座上養神，聽見司機說話，淡淡道：“我又不是機器。”

“你要是能在穿著裝甲拯救世界的時候想起來這句話，也不至於每次讓人擔心。”哈皮撇撇嘴。

託尼沒接話。

他不接，哈皮把方向盤往左打轉過路口，換個話題：“你出門不帶小孩，我看黛茜可不太開心。”

“我很快就回去。”託尼道。

“說到小孩。”哈皮想起來個話癆，搖著頭，“彼得·帕克最近的簡訊還是源源不斷。他不敢打擾你，卻樂於把每天掌握了幾個蜘蛛衣的新技能往我手機上發。這兩天的資訊我還沒打包發你郵箱，你要是想看，手機在我口袋裡。”

託尼緩緩睜開眼睛，真坐直了探身到哈皮口袋裡拿。

開啟資訊，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映入眼簾，夾雜豐富多彩的顏表情和emoji，確確實實是彼得·帕克風格的簡訊。

——“嗨哈皮早上好，我準備去上第一節 課[憨笑][憨笑][憨笑]”

——“順帶一提斯塔克先生設計的蛛網連擊模式非常帶感，我昨天練習很久，想出個更棒的組合攻擊（沒有說斯塔克先生設計差的意思）。”

——“你會把這件事情在不經意間說給斯塔克先生聽嗎？[憨笑]”

“他為什麼不能找個女朋友談一談呢？”哈皮仰頭問蒼天。

託尼把簡訊一條一條地往上滑，看得倒是很認真，等看到上次已讀的內容，已經過去整整十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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