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可是，從她昨晚躺在床上，時不時地拿出手機滑過一張張她偷拍季斯衍的照片，還有今天早上在宿舍的時候，想到季斯衍，唇角不自覺就會勾起笑。

以前是想靠近又控制自己不要靠近，現在竟然恨不得分分秒秒都黏在一起才好。

溫桑也偷瞄瞄又去看季斯衍，聲音內斂含蓄，“有，有想。”

季斯衍眉目之間又愉悅了些，卻開口逗她，“哥哥沒聽清，桑桑說什麼。”

面對著這樣的季斯衍，溫桑也冷不丁就想起那幾次，季斯衍也總對她說類似的話——

“乖，別叫得那麼大聲。”

“桑桑想要什麼，告訴哥哥。”

“要哥哥的什麼，哥哥沒聽清。”

不能在想下去了。

再想下去，她估計會是第一個因為腦子胡思亂想被送進ICU的人了。

要不是一隻手還被季斯衍圈著，溫也都想抬手捂住自己滾燙的臉。

她覺得自己都跟著季斯衍學壞了。

他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能讓她聯想出一些有的沒的。

溫桑也這邊還苦惱著，季斯衍又重複問了一遍。

這會四方庭就他們兩個人了，他也沒和學校領導們相處時的那樣衣冠楚楚，眼眸暗沉沉的，沒有任何分寸剋制地落在了溫桑也的身上，佯裝疑惑問。

“桑桑對著哥哥聲音一向……”

一向什麼，他沒說完整，但溫桑也就是知道。

某些時候對著季斯衍，她音量控制不住就高昂起來了，可這還不是怪他。

季斯衍一頓，話鋒一轉，捏著溫桑也的臉頰，“想什麼了，這會臉怎麼突然又這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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