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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裡對聯華服裝廠的改制很滿意，在報紙、電視都宣傳了這一號稱是改革開放政策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威果，但是有心人卻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聯華服裝廠的廠長塗翰毅與廣東茂元服裝公司的副總經理姜子勝在握手的時候，塗翰毅笑的很真誠，但姜子勝好像卻笑得很勉強，甚至還帶著一絲苦澀。

姜子勝確實很鬱悶，雖然楚都市大肆宣傳，這是一次威功的改制，可是在他看來，卻是一次失敗的投資。改制方案制定之後，他馬向符彬政做了彙報。雖然聯華服裝廠的條件，很多都有些離譜，但符彬政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而且還是很痛快的答應下來的，這一點姜子勝未必能夠體會得到。

世之債，人情債最難還，一直以來，符彬政總覺得自己欠了佟曉明一個天大的人情，但是這次與聯華服裝廠的合併之後，他自認為，這個人情自己可以還了。雖說代價可能是好幾百萬元，但他認為值得。

在改制方案最終確定下來之後，符彬政與佟曉明進行了一次長時間的電話溝通。他向佟曉明介紹了自己的公司與其他省份的服裝企業合併重組的方案，以楚都市這次的方案來說，這樣的代價，足夠在別的地方收購兩家同樣的企業了。佟曉明也向符彬政表達了自己衷心的感謝。並且向符彬政承諾，以後如果有什麼事情，他能幫得忙的，一定不要客氣，儘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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