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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了,養的狗不聽話打出去就是。”

“二公子慎言!”傅琳被人指著鼻子罵,再好的涵養,再託庇太師門下,也受不了地沉下臉色。

“傅大人,我家二弟有傷病在身,心情不佳,還望多多包涵。”敖有期沒有敖有信的陰狠,才能平庸,但為人還是沉穩的,眼見傅琳變了臉色,連忙安撫解釋。

傅琳到底不好與敖家翻臉,“二公子,傅某今日跟著翁太傅到府上,也是奉了皇命。”他先提到翁太傅,再提到皇命,自然是提醒敖有信,轉而又問道,“這真是府上的大小姐?”

“怎麼?我敖家小姐礙著翁太傅什麼事?”敖有信聽說翁同和在,一轉頭果然見到翁同和含笑而立,在看敖府的笑話,怒意更盛。他看看鐘氏帶著的一群人裡,高高抬著的躺椅上正是敖玉珊,“你們放肆,敖府的小姐,是讓你們隨意看的嗎?”

他抓起手邊的手巾,砸向靠的最近的幾個京兆府差役。

“二公子且息怒,敖大小姐怎麼會在家中?”

敖有信覺得玉珊會在家裡,自然是父親讓人從宮中接回來的,“這是我家小姐,為何不能在家?當然是我們接她回家……”

“難道是二公子接大小姐回府的?”韓同方不像翁太傅那麼端方,插嘴問了一句。

“是我又如何?”區區一個京兆府少尹,敖有信更不會看在眼中。

“二弟!”

“逆子!”

敖有信一句話脫口而出,邊上敖有期嗓子都破音了還是未能阻止他說話。

回府的敖太師,匆匆趕到花園,就聽到了敖有信這句話。大罵一聲後,氣得直哆嗦,再也說不出第二句話了。

“原來是敖侍郎接了敖大小姐回府啊。”韓同方還慢悠悠地嘆息似的說了一句。往日覺得敖二公子精明陰狠,今日看著,怎麼是個蠢貨呢?

“韓少尹慎言,我兒傷病在身……”敖太師轉身沉下臉。

“我看太師才要慎言吧。太師在朝堂上輔佐聖上,家中事看來是忽視了。二公子接了大小姐回府這種事,居然都不知道。”翁太傅不是傻子,不會眼睜睜看著韓同方被訓斥,他意味深長地看看面前父子三人。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敖太師連家中人都管不了,還能輔佐君王治國平天下?敖太師只覺被當眾打了一記臉。

翁太傅不等他開口,又對傅琳等人說道,“既然敖大小姐已尋到,我等就回宮向聖上覆命吧。太師,令郎與令千金,就隨你一道進宮吧?”說完,一甩袍袖,領先昂揚地走出敖府。

與敖太師鬥了這十多年,今日最是暢快啊。

傅琳看看敖太師,微微躬身說了句“下官告退”,帶著京兆府一幫人離開。

“父親,這是怎麼了?”敖有信從怒火中回過神,感覺事情不對了,看看昏迷不醒的敖玉珊,“玉珊被人害了?”

“蠢材!”敖太師終於忍不住,揮手打了敖有信一巴掌。

聖上也好,翁太傅也好,都等著抓他的小尾巴,如今敖玉珊果然在家中,敖有信還當眾承認是他將人接回府的。

就算他去辯解敖有信是口不擇言胡言亂語,一沒刑訊二沒逼供,有誰信二公子會認下欺君之罪?

再次站到寧澤天面前,敖太師不僅病體憔悴,還顯得惶恐不安。一進入勤政閣,太師就跪下辯解,“聖上,老臣教子無方,犬子近日心神不定,時常胡言亂語……”

“太師意思是剛才二公子說他接了敖小姐回府,這事只是二公子信口開河?”翁太傅在邊上冷笑一聲,“太師,在皇命面前信口開河,欺君豈是兒戲?”

敖太師生平第一次詞窮,認下二公子接了女兒回府,那是他敖家欺君。認下二公子剛才的話是胡言亂語,那就是二公子不將皇命當回事,還是欺君。

一樣是欺君,前者不僅是欺君,還說明他敖家人進出內宮都不需皇命……

女兒房中搜出的藥,傳出去,敖府的小姐們名聲都要被帶累了。她又私出宮門回到家中,一個畏罪潛逃的罪名只怕跑不了。

這個女兒,不要說為她圖謀後位,只怕能不能保住命都是問題。

他不能為了敖玉珊,再將敖有信賠上去,“聖上,小女還未清醒,老臣想著會不會是小女思家心切,私出宮門。有信與她兄妹感情甚篤,一時糊塗……”

“你們敖家,將皇家規矩置於何地?”寧澤天一拍御書案,還想再罵,看到黃永忠匆匆進門,先忍了罵。

“聖上,外面有大人們求見!”黃永忠看了敖太師一眼,“兵部尚書上了緊急軍情,說西南流寇猖獗,工部也有急報……”

069章 勤政閣鬧劇

這種時候,尚書重臣們來稟告政事,寧澤天看向敖思寰。

“聖上,老臣惶恐!西南流寇之事,昨夜兵部尚書遞了戰報,老臣還未能會同有司商討……”敖太師又跪下請罪。

黃永忠移近御書案,低聲又稟告道,“聖上,守宮門的御林軍,換了一撥人。”

這老匹夫,竟敢威脅自己!

寧澤天看向殿外,“傳!”

六部尚書,除了禮部尚書趙含章和吏部尚書陳業未到,其他四個尚書都到齊了。敖有期身為戶部尚書,一進殿看到敖太師跪在地上,先叫了一聲“父親”。

“你們有何事?”寧澤天盯著這四個看,未叫敖思寰起身,也不等著四個行禮,問了一聲。

四個尚書行禮之後,馬上掏出奏摺說話,兵部尚書高陽說西南流寇猖獗,朝廷宜馬上發兵剿匪。

敖有期身為戶部尚書,叫苦國庫空虛,兵馬調動後糧草無法調集。

工部尚書王嘉儀說北地三年乾旱,南方洪水,朝廷應撥款修溝渠河道。

刑部尚書說麒麟山盜匪猖獗,往來客商叫苦不迭,還有秋後問斬的人犯等等。

四個尚書人人訴苦,勤政閣馬上變成了一場訴苦大會。

翁同和聽不下去,“朝廷要你等為官,就為了聽爾等訴苦的?”

“太傅此言差矣,下官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實在是有難處。”

一時間,翁同和三人對上太師黨們,這邊怒斥你們無能,那邊傾訴我們有苦。

敖思寰跪在地上,還是腰背挺直的太師模樣。聖上想要借今日之事處置敖有信與敖家,是萬萬不能的。

寧澤天聽著這些大人們訴苦,開始還認真聽著,聽到後面,發現不過是老生常談,除了訴苦,這些人一句應對未講。而且所有問題彙總到一點,就是國庫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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