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拉她去拯救人類的念頭：“你也看見了，我連淨化蘋果也做不到。”

鬱池盯著她看了會兒，漆黑的眼眸彷彿能看穿她的心思似的，他扯了扯唇角：“我之前說那些只是想激勵你增強異能而已，怎麼可能真相信你可以拯救人類？看起來，你似乎反倒被打擊到了？”

程妍：“……也不是，我是真使不出來異能。”

鬱池眉頭微皺：“你之前怎麼使出來的？”

程妍回憶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喪屍撲過來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擋，然後就……成功了。”

鬱池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你還沒掌握到操控異能的方法，多練練就好了。”

程妍遲疑：“……怎麼練？”

鬱池似笑非笑：“明天好好休息，晚上我帶你去打喪屍。”

程妍不反對打喪屍，增強異能總是好的，只是……“你也去？”

鬱池的語氣有些冷：“你就這麼討厭我？”

程妍含糊其辭：“也不是，只是不想太麻煩你。”

鬱池看著她，淡淡說：“你放心，我只是暗中看著你，不會出手幫你的，你完全可以當我不存在。”

既然拒絕不了，程妍嘆了口氣：“……好吧，不過你說到做到，最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鬱池不知是不是被氣到了，忽然站起來：“你不用這麼討厭我，也就三個月而已，之後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程妍反倒笑了：“那就好。”

“你——”鬱池看著是有些生氣的樣子，看著她的時候卻又忽然變了態度，他也笑了，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一字字地說，“我也覺得這樣很好，畢竟我早就不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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