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愛到極致,開創個一夫一妻制度倒也不是不可能。
可野史看多了的容婉不知道這些啊。只是固執的認為這個所謂姐姐就是那種讓皇上可以愛到要死要活的女人。
覺得自己是穿越者,必然與眾不同的容婉,看著姐姐入宮的日子越發臨近,心裡發狠。於是,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這個讓後人豔羨的寵妃就被人發現失足溺死在池塘裡了。
容家的人著急了,這要送入宮的女兒死了,可怎麼跟上面交待啊。
這時,容婉出來了。狀似大義凜然,實則暗中竊喜的說要替姐入宮。
容家二老無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只能說古代沒有照相機,沒有指紋機,倒也沒讓人發現容家大姑娘被人掉了包。
自此,容婉算是正是進入了傳說中勾心鬥角的皇宮裡,成為了一名——女官。
沒錯,女官。就是那個管理服侍帝王和皇后的宮女們的女官。
隋煜文倒是個挺有原則的人。
他覺得皇宮的女主人皇后還沒來呢,自己若是選秀納妃豈不是打皇后的臉面。所以,這偌大的皇宮裡,唯有兩個引導成年皇子房事的低位妃嬪。
至於秦晚的身份。倒是有些霸氣側漏。
那便是大雍朝尊貴無匹的皇后娘娘。
原身的生父是建威軍大統領,小時候還做過先帝的伴讀,情誼非同一般。更何況在多年前的宮變中他還救過先帝的命。
三年前原身生父舊疾復發,先帝為了讓他有信念支撐,下旨將老友還未及笄的女兒賜給自己唯一的兒子做太子妃。
可最後,原身生父還是去了。不過君無戲言,更何況聖旨已下,太子妃一事是萬不能再更改了的。
而本還打算看著自己的兒子和老友女兒成親一幕的先帝,最終還是沒等到那一天,於半年前的某個夜晚駕崩了。
原身這個太子妃也直接一躍變成了大雍朝的皇后。而昨夜便是原身的新婚之夜。可能是因為湯泉內水汽燻的人昏昏欲睡,再加上原身初次承歡的小身板兒太過虛弱,就這麼靠在白玉臺上迷迷糊糊滑進了湯泉之中,掙扎了幾下就去了。
“娘娘,徐常在和黃常在來請安了。”
一道公鴨嗓打斷了自己的思緒,秦晚扶了扶頭上的鳳釵。“宣。”
【渣作者的話】家有急事,暫定每日一更。抱歉各位
【架空古代】暴走的皇后VS帝王(二)
【渣作者的話】這段時間家中有人去世了。所以一直沒心思寫文。今天先更一章,然後非常抱歉的說一下明天不一定能更新。因為我沒有存稿,所以想先把這個故事碼完再繼續更新。感謝一直等我的小仙女們啊,麼麼麼麼~~~~~
鳳儀宮正殿。
徐、黃兩人恭謹的向上方的秦晚行了叩拜大禮。待到秦晚喊‘免禮’後才坐在凳子上抬眼看了看大雍朝後宮的女主人。
秦晚還是第一次做皇后,便想走個溫柔端莊賢惠的路線。於是對著看向自己的兩人溫柔一笑:“辛苦妹妹們一大早來請安了。”
徐常在急忙擺手:“不辛苦不辛苦。娘娘您執掌後宮才辛苦。”一旁的黃常在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太過跳脫。徐常在這才回過神,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秦晚笑了笑。
“沒關係......”話音未落,就見內侍衝了進來:“娘娘,皇上、皇上暈過去了!”
“什麼?!”秦晚急忙起身,對內侍道:“皇上現在在何處?”
“已經被抬到乾明殿了。”
秦晚看了看一旁已經哭出來的兩個女人,呵斥道:“都給本宮閉嘴!”
徐、黃二人被嚇了一跳,將哭聲憋了回去,只是還在無聲的留著眼淚。
秦晚皺了皺眉,出師未捷,還沒溫柔起來呢就破了功了。只好轉過頭對一旁候著的內侍道:“帶本宮去乾明殿。”
乾明殿。
秦晚站在床邊看著在睡夢中也眉頭緊鎖的隋煜文,對跪在地上的幾名御醫問道:“皇上這是怎麼回事?”
院首有些遲疑道:“回娘娘的話。皇上脈象平穩,並無任何不妥。突然昏厥,可能是勞累過度所致。”
秦晚心繫病情,並沒有發現床上昏睡男人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也並沒有發現眾目睽睽之下,大雍朝的皇帝已經換了另一個芯子。
躺在床上的容煜聽著周圍刻意壓低聲音的對話,緩緩睜開了雙眼。
環顧四周。這是,完全陌生的環境.....
所以.......自己這是成功了?
又看見床旁站著一個女人。不知為何,容煜心裡一陣悸動。這種悸動只有在看見那個拒絕了自己多年,最後甚至消失再也不見了的女人——秦晚身上出現過。
他叫容煜。是另一個世界,一個和大雍朝類似國家——蕭國的君主..........的親弟弟。
當年自己的父皇昏庸無道,寵信J妃佞臣。不喜自己和太子兄長不說,竟隱隱有要廢太子另立J妃年僅4歲的兒子為太子的想法。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若是命都沒了,談何男兒抱負?容煜和兄長相互一合計,便主動請求去偏遠的嶺南。
也是在那裡,容煜認識了秦晚。應該說是憑空出現在那個世界的秦晚。
起初的容煜見兄長越發寵信秦晚,甚至要拜這個比自己小不了J歲的女人為師時。心裡便有點彆扭。
在京城時,容煜就是個混世魔王型別的閒散王爺,到了嶺南倒是有些收斂。
可自從秦晚來了後,這混小子便開始將自己的本性發揚光大了。
開始呢,僅僅是往秦晚床上扔個蛇啊、倒盆水啊,可後來見秦晚根本不理自己。倒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想偷襲這個看似手無縛J之力的女人。沒曾想,偷襲不成反被秦晚狠狠的收拾了一頓。
躺在床上養了半個月的傷的容煜心裡不忿,傷養好後便再次開始自己的討(zuo)教(s)之路。
被打了幾回,兄長看不下去了。告訴秦晚別跟容煜一般見識。從此秦晚倒是不再打他了,開始無視他。
也不知怎麼的,容煜見秦晚不理自己,心裡倒開始抓心撓肝了。白天夜裡想著如何讓秦晚能搭理自己。
時間長了,這感覺就變了質。尤其是在兄長以‘清君側’的名義拉個旗幟討伐奸妃佞臣後。
容煜從沒見過一個女人可以足智多謀不亞於太子府的謀士。也從未見過一個女人可以在戰場上恣意的大殺四方不亞於起義軍的眾多男兒。
在一起時間越久,容煜便越是將秦晚放在心上。慢半拍的容煜心道,自己這怕是對秦晚有了男女之情了啊。
七年的時間,容煜不知道自己對秦晚表白了多少次的心意,也不知道秦晚拒絕了自己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