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可以把車窗戳出個破洞的力度。
焦慮透過耳蝸傳染,透過觸覺傳染,透過視覺傳染。
層層疊疊就像是冬雨,雨前有濃霧,雨後天色晚。
……
來接他們進去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聽白妍叫他:“您就是阿旗吧?今日麻煩你了。”
那位名叫阿旗的男人,一個眼神也沒有遞給白妍,直直地走向駕駛位,敲了敲窗戶,示意白洲下了車。
阿旗坐在駕駛位上,白洲坐在冷遊旁邊。
冷遊死死盯著前方,透過車窗玻璃的隔離,看到了一小塊的遠方——那是兩旁在冬日都蔥鬱茂盛的樹,那是掩映在斑駁樹影之下的小洋樓。
白樂言就在那裡。
玫瑰被惡龍擄走,鎖進了一個堆滿珠光寶氣的洞穴之中,急需等待王子提劍去拯救。
冷遊收回目光,盯著破破爛爛的自己,手中並無鋒利寶劍,甚至尚未戰鬥就殘掉一隻胳膊。
就這樣的慘淡模樣,可以戰勝惡龍嗎?
他只有一腔孤勇。
或者這樣子說也會偏頗,冷遊想:自己大概是被別人搶走了剛下的蛋的老母雞,悲憤地咯咯噠地撲扇著翅膀滿院子上跳下竄表達不滿表達絕望,可就是這種神經病似的自殘行為,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只會落得嘲笑:看,瘋了。
他拿什麼去戰鬥?
冷遊想:與他同座一輛車的,並不是同一路的人。
或許只有那個被關進小洋樓情況不明的人,才是真真與他綁在一起的同伴。
突然出現的所謂親人,更像是斤斤計較利益得失的看客,才不會在意你的喜怒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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