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顏色，還會偷偷躲在被子裡哭呢。

……醜也不至於，畢竟底子在那裡。就是看上去讓視覺很受衝擊。

於是，加文由衷回答：“還行。”

除夕的表情頓時格外委屈，他覺得加文是在敷衍他。但是他也知道，讓人家欣賞他現在的長相，未免有些強人所難。

加文看了眼他長滿了鱗片的腿，問：“還能站起來嗎？”

除夕誠實地搖了搖頭。

站不起來，他試過了。要不然也不會躲在這個小閣樓裡。

哦豁……

加文嘆息了一聲，“怎麼還變成小美人魚了。”

他背對著除夕，然後蹲了下來，道：“上來，我揹你走。不能一直呆在這裡，遲早會被發現的。”

除夕遲疑了一會，十分順從的趴在了他的背上。

他的papa已經從少年變成了青年了。但是背後卻一如既往的溫暖寬闊。

加文揹著人站了起來，幾乎是瞬間，腳踩塌了老舊的木板。

他倒抽了一口氣，“除夕……你怎麼又重了這麼多？”

加文總覺得，背後的除夕重的像是一座小山。

除夕紅著一張臉，兩條腿不安地蹭了蹭加文的腰側，低聲解釋道：“可能……翅膀……太重了吧。”

他的翅膀暫時收不回去了，而且本來剛長出來的新羽又開始褪毛。隨便扇一扇，就是一地黑色羽毛。

除夕有預感，這估計是他最後一次褪毛了。

加文推開窗戶，輕輕地跳了下去。

他揹著這麼重的人，落在地上的時候卻悄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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