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小富抖著嗓子：“大老闆，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許明深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來，“安分點。”

林小富很委屈，語無倫次地說：“對門男主人，把物業的脖子咬出了一個大口子。現在他們倆一塊兒堵在公寓門口……”

“那就報警。”

林小富噎住，他縮在被子裡，半晌說不出話，許明深話裡的不耐煩表現得很明顯，他意識到他的大老闆此時應該正和宋之問在一起，並沒有閒心去關心一個小情人的死活。

他穩住情緒，聽到自己悶悶的聲音響起：“……好。”

“嘟嘟嘟”急促的忙音響起，對面結束通話了電話。

屋外，一片靜謐。此時正值午後，陽光正盛，照得房間明亮通透。林小富從被子中鑽出，走向視窗，他的公寓處在高層，從視窗能俯瞰大片街景。街上人丁稀少，不知從何時開始，熙熙攘攘的街道已經失去了曾經的蓬勃生機。

他看了一會兒，沒有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心裡的不安卻越發濃重。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門，對著玄關做了一番心理建設，重新湊向門口。從貓眼處看去，門外已經沒有人影。

可能是他剛才眼花了？

林小富握住門把手，猶豫要不要出去瞅瞅。

他身體健康，大好青年沒道理眼花，也不應該出現幻覺呀。林小富很慫，膽兒小，剛才可怖的畫面讓他有點鴕鳥心態。最終他決定……還是先報個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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