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員說，手術的真正內容是保密的。就算有人接受了手術, 也會以為自己做的是刺激異能覺醒的手術。”

季涵笑了笑：“果然沒有這麼好的事。覺醒異能是沒錯, 可惜覺醒的是別人的異能。”

“有人弄出一張清單, 羅列了近期內城裡所有覺醒的異能者……我的名字也在上面。”他苦惱地嘆了口氣，“估計接下來就是被一堆人聲討了。”

林小富同情地看著他。

季涵瞄了眼全程冷漠臉的許明深，忍不住嘴賤了一句：“之問的異能是金系, 已經有人懷疑霍行雲的異能是被移植到了他身上。你們從小一起長大, 感情也深, 他現在很需要朋友的陪伴，你真打算在這個時候離開？”

許明深垂眸, 似乎在沉思。

季涵見狀, 偷偷跟林小富眨眨眼, 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林小富：“……”

林小富“你喜歡他？”

季涵挑眉, 不知道怎麼忽然扯到這種神奇的問題了。

“我和之問是清白的朋友關係。”

林小富冷笑：“誰問你宋之問了。”

季涵面露疑惑。

“先是彈鋼琴的小葉, 現在又是宋之問，你這樣，我會懷疑你是在嫉妒我。”

林小富說話時的神情十分認真，認真到讓人看不出玩笑的痕跡。季涵思索了幾秒，慢慢琢磨出了他的意思, 臉上的把表情頓時變得古怪。

“嫉妒……什麼？”

林小富揚起眉，“你好像對我和深深的關係很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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