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定自若，波瀾不驚，上位者的姿態。這一系列的東西之前唯有在林牧身上才能感受到。但是此刻，林牧與燕雲對上，氣勢上似乎有所減弱，無形中落入下風。

雙方都未有動作，只是相互對視。眼神中充斥著不明所以的光芒，好半晌之後，燕雲雙手負於身後，淡淡的說道：“天缺之體的擁有者，就這點氣度？”

冷冷一笑，林牧並未在意。在這海風吹拂的沙灘之上，還有這深幽的夜晚。燕雲的目光中蘊含著什麼，他一時間還不能猜透，但現在看來，也用不著猜。

“你不用拿這種話來激我，我從未覺得天缺之體有什麼了不起。修煉速度快，或者是力量強橫，這是我腳踏實地得來，並沒有走任何捷徑，信不信由你。”

右手一揮，手臂經脈之中的刺痛消散一些。剛才從海水之底抽離的靈氣，果然是不夠精純，強度也弱了些，所以無法支援林牧施展靈技，但暫時恢復還可以。

“告訴我，你們為何如此大費周章的做出這麼多事？還有，你們如何能夠準確的知道，我究竟會落入什麼地方？這裡是垃圾收容站？還是你們故意製造？”

淡淡的看著他，對於林牧的質問，燕雲並沒有覺得意外，反而是滿意的點點頭。這種問題，也唯有林牧能夠察覺。結界已經很強了，居然還能夠發現。

殘影一閃，燕雲瞬間與林牧近在咫尺。神秘的一笑：“林牧，不管你現在有多少疑惑，或者是有多少問題要詢問，我都沒有義務直接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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