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才睡覺。愛乾淨不是壞毛病，但這些燒熱水的柴，還有燒炕的柴，不是憑空而來。

在知青點還要拾柴洗衣做飯，結婚了歐陽樂就再做過這些事。做飯洗衣有劉小雅，柴火都是大舅哥給他們送過來，歐陽樂享受的非常心安理得。

結婚了什麼不幹還有漂亮的女人伺候, 他還不給劉小雅好臉色。

劉小雅幫他脫衣擦背上，他以前都是像偏癱一樣，坐著不動讓劉小雅伺候。

擦過背再擦胸前，劉小雅越擦越下，一下子就擦到他小腹上。

“這裡我來。”

歐樂樂攔住劉小雅，他知道劉小雅要做什麼。劉小雅還在懷疑他，他以為劉小雅不會這麼做。

可能是劉小雅做習慣了，很嫻熟，歐陽樂沒有攔住。

“鬆手，我自己來。”

說第一遍劉小雅不聽，歐陽樂說第二遍，劉小雅爬上了床。

她握著用毛巾擦拭著，歐陽樂反抗，劉小雅突然整個緊握著。

“你到底是不是歐陽樂，不是就離開，再不離開我要捏了。”

她一手握著歐陽樂下面，一手兩指夾著歐陽樂的小拇指。

“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

歐陽樂哭笑不得，他這個老婆太難纏了。

“你第一次見我是什麼時候？”

劉小雅也不確定，萬一歐陽樂真的想和她好好過日子。她的手稍微鬆了些，但還是握著。

“75年的那個春天，我穿著那套灰色中山裝，彆著鋼筆在河邊梳頭髮。你那時來河邊洗衣服，緩緩走來讓我眼前一亮。我從沒想過劉家村會有如此漂亮的女孩，最後還成為了我的妻子。鬆手，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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