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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珠明白黃若英的話，兩人徹夜長談後，做了決定。

一大早，程玉珠來到醫院找剛下班的厲志國。

“玉珠，怎麼啦？”厲志國看程玉珠眼裡滿是血絲，臉色很不好，關心的問。

程玉珠朝他露出一抹笑後，勾著他的手臂，“走，我們去吃早餐。”

厲志國想讓程玉珠先告訴他發生什麼，可肚子不爭氣，在這個時候響了。

他們就在醫院外面的一家粥店叫出兩碗白粥，幾根油條，一份滷蛋。

程玉珠把一小塊滷蛋放進嘴裡，“嗯，這裡的蛋就是好吃。”

“再好吃也不能吃多，會消化不好。”厲志國警告著。

“知道啦。”

只有三個字，不再像以前那樣說，‘你是醫生，肯定有辦法，不會讓我生病。’

每次都這樣說，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可厲志國還是願意聽。

現在，沒聽到這話，讓他的心裡很不踏實。

“玉珠，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

程玉珠把屬於她的那個雞蛋吃完，拿出紙巾擦了擦嘴角。

“你媽媽前段時間找過我，讓我說服你回家，不然給我顏色，讓我知道什麼是後悔。”

厲志國整個身子僵住，嘴裡的粥都忘了嚥下去，眼睛直盯著程玉珠，手中的勺子掉進碗裡，手伸到對面，抓住對方的手。

“玉珠，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你不用擔心，這事我來處理。”

“不用處理，已經有了結果。”

程玉珠的聲音較剛剛輕了幾分，牙齒咬了咬唇，接著說：“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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