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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華和鍾唯唯都不可能回答小棠,唯有陳少明憂慮地給她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出聲。
一行人沉默著出了司茶署,圍在外面的官員已經被驅散了,唯有幾個不安分的腦袋藏在角落裡偷偷探望。
鍾唯唯情緒低落地走在重華身後,原本想要悄無聲息地陪著鍾袤去坐車,卻被重華一把拉住手,把她拖到了他身邊。
他仍然一言不發,卻以實際行動告訴那些偷窺的眼睛,他仍然非常看重鍾唯唯,讓那些人少耍花樣。
很快到了大長公主府,護國大長公主已經得了訊息,提前讓人把客房收拾出來,由管事徑直引著把鍾袤抬進去,她自己也在客房裡候著。
鍾唯唯上前行禮,護國大長公主目光沉沉地盯著她看了片刻,淡淡地道:“你最好表裡如一,不然,本宮絕不會輕饒於你。”
鍾唯唯沒有再打岔說俏皮話,也沒吹捧護國大長公主,只沉默地垂著眼。
她太清楚護國大長公主的性情了,插科打諢,討好賣乖,並不會讓大長公主心軟,只會讓大長公主更加看不起她。
重華不耐煩起來:“姑祖母到底看還是不看?若是不看,那就不打擾了。”
護國大長公主瞪向重華,本想斥罵幾句,但是看到重華眼裡的陰霾,就識相地沒有再去捋虎鬚,而是起身去給鍾袤檢視。
很快,半個時辰就過去了,護國大長公主仍然沒有得出任何結論,只有眉頭越皺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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