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婚者,謂黃昏時行禮,故曰婚。
黃昏時分,李家二公子前來迎親,賓客齊聚門前,前來賀喜。
蕭家不比李家是個大家族,家大勢大。它只是京城諸多權貴裡開始走向沒落的一家,雖然表面開不出來,但朝堂上蕭家的話語越來越弱就知道了,如今賓客匯聚不過是眾人看在沈家和李家的份上。
自蕭悅被接近沈家,被沈離親口承認是其未婚妻,如今又有一個蕭寐嫁入李家,京城人士無不在說蕭家這是轉運,要崛起了。
今天許多官員都來了,不少人是因為沒收到李家的請帖,轉而想從蕭家入手罷了,可惜還有人不自知。
一群人繃著個笑臉,巴不得把嘴咧開了。就好像嫁入李家的不是蕭家人,而是他們的兒女一般。而李家二公子早就在大家族裡長大,早就見慣了這種阿諛奉承,即便心裡瞧不起這群人,但面上仍是笑臉相迎。
不過,那蕭寐確實是個美人,不然自己還不會讓她一個三流世家的做自己的側室。
蕭悅在後面看著李家貪戀美色的李家二公子。嗤笑著,什麼鍋配什麼蓋。
……
晚間入席的時候,蕭悅被拉去主桌,沒辦法,戚蘭死前一直都是正妻,即便如今有人當了這蕭夫人的位置,蕭承與蕭悅依舊是蕭家的嫡子,不入主桌未免太說不過去。
席間蕭思就坐在蕭悅旁邊。一席人,有真的開心的,也有皮笑肉不笑的。真真假假,虛情假意,推杯換盞,各自歡喜……
蕭思靜靜的在旁邊喝著酒,這麼漂亮又氣質斐然的一個哥兒,引來很多人側目。蕭夫人在旁邊與蕭思說說笑笑,打趣著那些看上蕭思的人。
許多人都以為蕭夫人這是準備提替另一個孩子物色物件,連言語行動都注意了不少,簡直就是一個大型的孔雀開屏的場景。
殊不知蕭夫人與蕭思只是把他們當做物品一樣打量著。這些人,怎麼可能與沈家比得上。更何況沈離如今二十未娶,若是被他看中那就是正兒八經的沈小夫人了。
一個英俊多金又沒有妻妾的男子,估計是整個京城名媛都夢寐以求的吧。
蕭夫人整日想著,蕭思嫁入沈家,沈家家大勢大,撈到的好處可不是這些普通世家可比的。
蕭思皺著眉頭,然後又很快放鬆,裝作一副自然的樣子。他並不喜歡自己母親這麼說,就算是看人嫁,但感覺自己都是她拿來換好處的工具之一。
蕭思默默回過頭,將注意力放回蕭悅這裡,這人才是自己嫁入沈家最大的敵手!真不知道,這麼一個沒長大的小孩,沒自己貌美,又沒才情,小將軍到底看上他哪裡?
這時又一位醉酒的賓客正好過來敬酒,一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
蕭承笑道:“哈哈哈,文陶兄,你喝醉了?”
那位文陶也笑道:“是了,是了。今兒個確實醉了,不過,我高興……蕭兄真是好福氣啊,生的子女都如此能幹,如此出色。”
眾人也隨之附和,笑聲一片。
而蕭思見眾人注意都被轉移的時候,偷偷往蕭悅杯子裡倒了點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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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後兩天我三次元很忙,沒時間碼字。今天能碼完多少你們明後兩天就能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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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哥兒世界
手速極快,偏偏那個位置又少人,不易被發覺,就算有人看到了也只會以為是蕭悅拂動了袖子,調整姿態罷了。
蕭悅回眸的一瞬恰好看到點虛影。心中計較一二,然後當做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再重新坐回座位。
眾人也都安靜下來,又開始了席間的推杯換盞。期間,蕭承藉口有事先走了,走之前他看向蕭悅,似乎在詢問他要不要一起離開?發現他沒有要離場的意思也就隨他了……
蕭悅很有心思的在席間不禁不慢的吃著東西。而蕭思則是保持著他的風度,繼續與人周旋,要不是偶有餘光掃到蕭悅,還真以為他剛剛看到的事是假的呢?
蕭悅心想:‘真有心機,這耐心和態度,該說真不愧是那女人生下來的嗎?’到最後,蕭悅也沒心思逗他,拿起杯子,一飲而盡,就藉口離席了。
蕭思看見,眼睛亮了一瞬,然後恢復平靜清高的樣子。
蕭悅暗中嗤笑了一聲,真當自己傻嗎?
慢慢踱步回自己的院子,然後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慢慢變得燥熱,四肢開始無力。
蕭悅回到院子,叫蕪珠準備了冷水清洗。
蕪珠有些擔心,反對他,“小公子,不行啊,您身子太弱了,禁不起冷水。奴婢還是給你準備熱水吧?”
蕭悅搖了搖頭:“不必,我被人下藥了,蕪珠姐姐給我備冷水吧。”
蕪珠驚訝,“怎麼回事?不是……”不是還有暗衛嗎?怎麼會中藥了!?不過看著蕭悅這臉頰坨紅,微微喘氣的樣子,估計也是沒錯了。
“姐姐別聲張,等下送來冷水後就離開吧,院子裡不需要其他人,也不要做任何事。這樣今晚才會有好戲看。”
蕪珠驚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果真有一個醉漢搖搖晃晃的進來,進入了蕭悅的臥室。大概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果然一大群人烏泱泱的過來了,聲勢浩大。
蕭家喻今晚喝了酒,本來挺高興的日子,突然聽到訊息就只能帶著家裡幾人和幾個家僕過來了。他倒要看看這個逆子在這種日子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麼什麼身份嗎!
蕭承聽到的時候也很驚訝,不過他相信事情不像別人說的那樣,但這是要是鬧開了,蕭悅的名聲就毀了。
蕭家喻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人被五花大綁的仍在地上,而蕪珠就伺候著蕭悅坐在榻上喝茶。
蕭悅像是突然被進入的人給驚到了,看清來人後就下榻請安。
“見過,父親、大娘。見過兄長。”然後又問道,“不知道幾位深夜來我房裡是為何事?”
蕭家喻看著地上的人,知道自己定是錯怪了,就低頭咳嗽了一聲,問:“你這房裡綁的是什麼人啊?”
一說這蕭悅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