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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方義再問。

“……那你怎麼會帶著錢？”

“哦，我那時候拿現金買完軍火和訊息，就直接殺進殺手聯盟總部，所以還有點現金留在身上。”

可以的……

方義神色複雜地看了眼徐雅，接過現金。

“這次真走了，好好待著等訊息。”

“知道了！你都說幾遍了！”

廢話！還不是因為你那麼會惹事！

忍住開口的衝動，方義再次轉身離開。

可前腳剛邁，徐雅就突然再次出聲。

“對了，方義，假設我這邊出意外，該去哪來找你？”

神特麼意外！

咬著牙，方義回頭，一字一頓地道：“你安分，就沒有意外！”

“萬一啊，我是說萬一嘛……”

壓下火氣，方義仔細思索了下，吐出六個字。

“聚華廢棄工廠。”

“什麼？”

“聚華廢棄工廠，我的第一目標是這裡。”

徐雅雙眼一眯。

“瞭解！”

這傢伙……真的會安分嗎……

微微搖頭，方義沒再理會徐雅。

出了廢棄建築群，沿著大道，方義開始往回走。

大約半小時後，他在路邊看到了計程車。

交錢上車，他的目光看向遠處繁華的市區，以及高空時不時飛過武裝直升飛機。

……

時至午後，聚華廢棄工廠。

“震驚！川光大廈爆破倒塌！數千人身亡！虛無教殘黨猖狂，已被定性為恐怖組織！”

“可怕！萬涼大廈竟是虛無教最大分部之一，現已被警方掃平！”

“詭異！朝語小區煤氣爆炸案另有蹊蹺，死者身份並非小區住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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