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及甫如坐針氈。
韓岡就坐在他的側前方。四平八穩的坐在交椅上,正帶著謙和的微笑與自己的父親談天說地。
儘管他依然十分注重禮儀的沒有與身為前任宰相的父親分庭抗禮,但這位年輕得讓人嫉恨的京西都轉運使,無論是他的神態,還是他的坐姿,甚至是說話的語速、腔調,在文及甫看來都是一幅勝利者的姿態。
如果事情僅僅如此,文及甫最多也只是拿著憎恨的視線配上應酬式的笑容,閉起嘴巴坐在廳中,做好一個稱職的擺設就夠了,不至於覺得自己屁股底下的交椅讓人難受得如同針插一般。可韓岡作為一個不受歡迎的客人,表現得實在太過自在了一點。
為了不讓作為陪客的文及甫太過清閒——在外人看來,這是韓岡禮貌的表現,不讓地位不夠插話的文及甫被冷落——韓岡時不時的就將話題移到他的身上。
“文翰舊日曾入崇文院直史館,韓岡幾年前亦覥顏得入崇文院,也曾一睹文翰的手稿。書法精妙正如文翰二字,三館楷書是不用說了,一手飛白足證潞公的家學淵源,韓岡是欽羨不已啊!”
“愧不敢當。”文及甫憋著一口氣,謙虛著向韓岡低頭。韓岡呵呵兩聲笑,轉過去趁勢與文彥博說起荊湖幾塊有名的金石古碑。
過了一陣,韓岡又轉過頭來,“文翰如今在西京糧料院當值,再過幾日,韓岡南下主持開漕之役,許多地方可是要靠著文翰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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