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得比較慢,接下來的兩更,放在明天。】
韓岡腳步頓了一下,隨即又舉步向前。看似平靜,隨性問道:“哦,是什麼時候的事?”
韓岡的口氣有幾分無禮,王珪不以為忤。韓岡和王舜臣的關係並不是什麼秘密,而且他現在的反應也證明了一些猜測。
‘事前當不知龗道此事。’王珪側臉注視著韓岡面上細微的變化,‘多半與郭逵沒有聯絡。’
王珪雖以三旨相公著稱於世,可沒幾分察言觀色的本事,光說取聖旨、領聖旨、已得聖旨,就能走到宰相之位上?笑話!
那不過是世人嫉妒罷了。王珪從不認為自己有哪裡錯了,天子的看重才是一切。
自家的詩作因為用金玉富貴之詞多了點,就被親兄長稱為至寶丹,士林中也多有嘲笑。但中秋入宮寫應制詩,能從後宮嬪妃那裡得到滿滿兩袖子的潤筆,也就他王珪一人。‘寒蟬悽切、對長亭晚’、‘忍把浮名、換作淺斟低唱’,如此落魄寒酸,可配得上宮中的富麗堂皇。
被人稱作三旨相公又如何?到了路上,誰敢不給他讓路?滿朝文武,又有誰能當得起自己的一禮。只要自家還在宰相之位上,一切的批駁,都是源自嫉妒的誹毀之言。
“那是三年前攻取橫山時的事了。”確認了韓岡的不知情,王珪就淡然一笑,“說是王舜臣當時領軍北上,滅了沿途的兩個部族,以老弱首級充做軍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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