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可棄,人不可棄!”
斬釘截鐵的話語背後,是耶律乙辛絕不會後退的底限。
即使轉述者的聲音中透著畏懼的顫音,可他主人的決意依然毫無保留的傾瀉。了出來。
“如今已是夏日,若在往年,貴國朝廷早就該往吐兒山去了,不知尚父打算在西京道留到哪一天?秋捺缽還是冬捺缽?”折克仁語出要挾,毫不客氣。
只有穩定的四時捺缽,御帳一如既往巡遊國中四方,才能維持住國中的穩定。但今年往混同江鴨子河去的春捺缽因戰事沒有成行。夏捺缽也來不及走了。
春捺缽的目的是為了穩定和震懾遼國東北部的女真人,耶律乙辛現如今對女真的控制和任用要勝過以往,少了一次兩次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夏捺缽是南北兩面大臣共議國政,如今舉國權柄皆在耶律乙辛一人之手,南面官、北面官皆在他面前俯首,夏捺缽的一時有無也可以暫時放到一邊。
可要是這一場戰爭真拖延到秋天、冬天,對耶律乙辛在國內的統治將是難以挽回的災難。大軍在外長達一年的時間,沒異心的也會生了異心,有異心的怕更是忍不住要行動了。
“鄙國之事,不勞費心。”折幹縱然畏怯,那也是針對韓岡,至於韓岡下面的走卒,他還是有些底氣。
“貴國尚父是這麼想的?”韓岡遺憾的衝折幹搖搖頭,又攔住了意欲更進一步出言威脅的折家十六,“本為貴我兩國恢復舊好,韓岡方有此意,既然尚父不願,那也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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