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開封東門外最大的倉儲地利國倉,就看見一隊人馬守在路邊。
“是館伴使到了。”接伴使如解脫一般的嘆著。
自過了黃河後,前來通知並確定行程的信使便一波接一波,但只要沒有看到人,接伴使就始終得提心吊膽。
不過到了這一刻,接伴使的工作到此便算是徹底結束,下面的接待,就是館伴使的職責。
如果這一次過來的正旦使是宋人的老朋友蕭禧,他肯定會認出人群中的蒲宗孟。
但耶律迪卻不認識這位老牌子的翰林學士,沒什麼名氣的宋官,根本就沒必要記住。換作是蕭禧曾經遇到過的那一位來迎倒是要小心對待,可惜人家現在已經是參知政事了。
耶律迪很散漫的用契丹禮節向對面正作揖問候的蒲宗孟行禮,“勞煩蒲學士久候。”
蒲宗孟在東門外顯然等了有一陣了,他的隨從們一個個凍得縮頭縮腦,就是他還挺胸疊肚,看著有幾分氣派。不過轉頭看看路邊,竟放了兩個暖爐,中間一張交椅還沒收起。
南朝上下若皆是這等人,還真沒什麼好怕的。
遼國正旦使的行程,一直都在蒲宗孟的掌控中,但來往於途的信使並沒有告訴他,這位國使是個不通禮數的蠻子。
耶律迪的無禮,讓蒲宗孟的臉色稍稍變了一下才恢復如常,徑直轉向接伴使,向熙寧六年的榜眼點了點頭:“朱校理一路辛苦了。”
“為國事,不敢稱勞。”朱服連忙躬身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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