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被踐踏，超級英雄再也無法得到人們的信任，因為他們用自己的標準來定義無辜與有罪，他們隨時都可能殺人，甚至墮落成超級罪犯，那才是小丑想要的。

“沒錯，我親愛的蝙蝠俠……希望你還能保持理智，我們的遊戲還沒完，記住，是我們的遊戲——。”

小丑的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但他依舊露出了一個沉醉的，誇張的獰笑：“越來越有趣了，為了我們的新朋友，看來這一回我要在阿卡姆多呆一段日子了。”

那雙手靈活的丟擲了什麼，準確的砸向了蝙蝠俠，小丑被警察推了一個踉蹌，但他愉悅並且大度的原諒了他，他大叫道：“記得看它，蝙蝠俠，這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蝙蝠怪物……當然，我不是指視覺方面，而是——口味，希望看過它以後，你還能保持理智。”

他再一次的，尖銳而又陰森的冷笑起來。

蝙蝠俠接住他拋過來的東西，發現那是一卷錄影帶。

再一次的將小丑重新送回阿卡姆後，沉默的蝙蝠俠帶回了羅賓殘存的制服，他要把它儲存在蝙蝠洞中，這是警示，也是折磨，要他永遠面對著一生中最大的失敗。

阿爾弗雷德為他端上了一杯紅茶，老管家把擔憂隱藏起來：“韋恩老爺，傑森少爺的事情您無需自責，我們都知道那並非您的過錯，請整理好情緒，哥譚和我們都需要您。以及……您從小丑那裡拿到的錄影帶，要播嗎？”

“不……我該救下他的，我本來可以。”

哥譚有名的花花公子露出了一個屬於蝙蝠俠的，帶著不易察覺的細微悲傷和愧疚的表情。

他疲憊的道：“播吧，阿爾弗雷德，我確信沒有什麼能打倒我了。”

老管家放下茶杯：“從心理狀態上來講。您現在不適合觀看這個，韋恩老爺。”

“沒關係，阿福。”

蝙蝠俠低聲道：“我知道它包括什麼，但我不能迴避這個，傑森是我的羅賓，況且小丑也提到了蝙蝠怪物和新朋友，而我對此一無所知。”

他冷靜的道：“我不能冒險。”

錄影帶打開了。

伴隨著畫面一幀幀的前進，蝙蝠俠冰冷的嘴唇似乎也在無聲的顫抖，小丑的虐打和暴行無情的落在二代羅賓的身上，而脫下了羅賓制服，他甚至沒有成年，只是一個十五歲的男孩兒。

最後，當畫面定格在陰森美豔俯首去嗅傑森脖頸的蝙蝠少女身上時，進度條結束了，但沒有人猜不到即將發生在傑森身上的事情，他鬆開了被捏到發白的指節，低聲道：

“怪物。”

第18章 你咬了他媽

哥譚的郊外

簇擁在一層血色薄霧中的細小蝙蝠逐漸凝實成少女嬌美的身軀，在天邊初升的、仍舊朦朧的陽光下，她蒼白到不像活人的膚色紅潤起來，深紫色的長髮化作點點的光芒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水藍色的甜美短髮，當黃色的太陽昇起，冰冷的金瞳化作湛藍，那對猙獰的黑色蝠翼也被徹底隱沒在虛空。

二十一手裡還握著只巨大的楓葉，被沉的差點一個踉蹌，她那副少女的身形有些縮水，已經變成了螢草八九歲蘿莉的模樣，看起來又乖又萌。

顏控的系統老父親再次上線，它對著螢草的蘿莉臉簡直無法自拔，特別歡快的道：二十一同志！我接收劇情回來啦！

二十一剛給新隊友來了個治癒之光，眼看著就把血條補滿了，她一張嘴，吸血姬自帶的陰森氣場和吃人聲線已經完全被螢草又嬌又甜的蘿莉音替換了：“劇情怎麼說？”

系統：…………

系統欲言mmp又止：你剛剛咬的那個反派，是你隊友他親媽，然後你一走，他親媽炸了

二十一：“…………”

臥槽啊，怎麼肥四？？

系統哭喪著臉，使勁拍腦門：隊友沒集全，具體的劇情沒解封呢，總之他媽不是好人，你不用愧疚！

系統老父親式的安慰在二十一撕了塊裙子把二代羅賓臉上的血汙擦乾淨後，徹底消失不見。

系統目不轉睛的盯著小少年雖然稚嫩但是real英俊的小臉，恨不得親自上手掐一把：天吶！看看這個人！他怎麼這麼好看！他還是個超級英雄！誰能想到他居然才十五歲！我愛他！！！

新隊友全身上下就剩個小短褲，在清晨郊外的穿堂風裡凍的有點發抖，他因為失血過多，臉色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蒼白，但是又英俊又好看，纖長的睫毛被風吹的一顫一顫，胸腹還有著薄薄的肌肉。

二十一也捨不得他凍著，但是她又沒有錢，只能把和服外套脫了給他穿上，雖然有點小，但是好歹不露點了。

畫面太美，系統簡直不敢看。

確認新隊友沒有生命危險後，一身水藍色的食草系蘿莉嘆了口氣，她看著狀態列昏迷buff的時限，忍不住蹲下來伸出白嫩嫩的指尖戳了戳他昏迷中的小臉，幽怨的道：“怎麼不帶錢和身份證就出門啊，哦也對，你還沒成年，哪來的身份證……你還昏迷！還倆月！這下怎麼開房，今晚我們睡哪。”

系統第二回 出任務，還從沒碰見過這種可能露宿街頭的狀況，此時不由深刻的思念起託尼爸爸，它擔憂的道：二十一同志，咱們要睡大街嗎？不要啊，這可是小丑回魂夜！大晚上逛街你死定了！

從前要麼死的很快要麼被土豪爸爸徒手做木屋的木工爸爸迅速撿回去的二十一深沉的道：“…………你知道碰瓷嗎？”

系統：？？？？？

畢竟沒身份證你可以開小黑旅館，但沒錢，死吧，餓死還是凍死隨便選，而有錢的話，身份證你能辦十個。

來錢最快的方式已經都寫進刑法裡了，二十一挨個排除賣腎搶銀行和販毒，最後選擇了相對沒那麼愧疚、難度係數也沒那麼高的碰瓷，碰個有錢人，等找到了隊友雙倍賠給你！

畢竟按照二十一的經驗來看，她的隊友一般都是超級英雄，而超級英雄一般都會很有錢，舉例：託尼，查爾斯。就算沒有錢也一定會有一個很有錢的隊友，舉例：史蒂夫，羅根。

等系統掃描了周邊地圖，二十一把新隊友藏在了附近廢棄的倉庫裡，螢草面板（丹楓秋意）所自帶的那隻巨大的明黃色楓葉一縮再縮，最後變成了能被小姑娘輕易握在掌心把玩的迷你形態。

二十一再度拜謝雷神，螢草的樣子比起吸血姬童女鯉魚精真的是太正常了，除了髮色基本和人類沒有區別，總算不會被什麼“變種人研究實驗室”和“非人類收容所”追著跑了。

小姑娘高高興興的順著地圖進了哥譚，和夜晚的一片小紅點不同，白天裡的哥譚幾乎都是黃色標識，雖然沒有碰到綠色代表的隊友，但是也沒碰到什麼紅色敵意警告的反派！

系統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