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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前挑眉，道：“阿姐，你也覺得他們很慘吧？但是我覺得，凌虛根本就不需要別人的同情。”

細仙皺著眉頭看向他，道：“阿前，你在說什麼？”

沈前繼續道：“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他真正需要的是，有人能夠幫助他，可是幫助他知道荷蘭的訊息，有人可以給他希望，讓他不在繼續執著下去，成為他內心裡面的心魔。”

細仙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是懂是一回事，讓我們能夠幫助他又是一回事。阿前，你難道還看不明白嗎？荷蘭現在已經只能在地府裡面待著了。”

沈前道：“不到徹底沒有希望的時候，我是不會放棄的，萬一呢？如果她還有希望呢？”

“所以你這一頓飯，不僅僅是慶功的，也不僅僅是犒勞的，還有拜別的，對不對？”白辰道。

沈前聽到這句話，坐了起來，看著他們三個，道：“無塵大哥，還真的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啊。”

細仙心裡面一緊，道：“阿前，你真的要走嗎？”

沈前點點頭，道：“不過，最多一個月，一個月後，我還會回來的。”

細仙微微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什麼了，你回去一個月，可是你又能做什麼呢？”

“他可以繼承魔界少主的位置。”白辰道。

沈前挑眉看向他，道：“無塵大哥，我怎麼發現你好像什麼事情都知道似的？”

白辰道：“前段時間，我在藏書樓裡面借了很多書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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