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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和關長官之間的關係是合作、利益，這是未來當中最可靠的關係，不可能輕易斷掉的，這一點，你放心好了。”李渙開口繼續說道：“對了，你說的合作，不知道是什麼？”

“聽你這麼一說，什麼事情都已經考慮周全，我好想也給不了你什麼東西啊，那……合作也不可能成立。”王總說道。

“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存在考慮周全一說，因為變故隨時都會發生。”李渙搖了搖頭，說道：“我這人做事情都喜歡留後手的。”

“你所說的變故，是指陳天犀？”王總瞬間從李渙的言語當中捕捉到了關鍵點，並且瞬間想到了李渙所說的變故，很可能是指陳天犀。

“沒錯。”李渙點頭說道：“就像你說的，此人很謹慎小心，我不知道他現在猜到了什麼，更加不知道他有沒有後手，會不會戰場上下黑手，等等……這裡面有太多的變故。”

“所以，你已經你猜到了我所說的合作就是關於陳天犀的？”王總此時感到深深地畏懼，沒錯，就是畏懼，對李渙的畏懼！

這傢伙簡直將所有情況都考慮進去，簡直就是個變態！

“你一開口說合作，我就在想，你對我來說有什麼用處？”李渙說道：“好像只有幫助我對付陳天犀了。”

“我可以幫你，但是我能夠得到什麼？”王總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和李渙繞彎子說話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當即直截了當地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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