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問他：“什？”

許秉邑只是看著他，只在片刻間，突然不說話了。

謝眈見他眼底原有光彩，到剛才悉數散去，最後甚至有了點失落的感覺。

只是他不知道對方在想什，怎說？

“沒什。”許秉邑別過頭，聲音也低了不：“你快回教室吧。”

謝眈頷首，不過往走了幾步，對方卻又忽然開，道：“冬天冷，你多穿點。”

謝眈覺得這人真是越來越莫名其妙。

他走一樓的時候，還沒一班。

想了又想，最後離開了走廊，到一邊花壇裡的樹木叢邊看了一眼。

照常理來說，哪些糖應該就掉在這附近，是周圍淨淨，土裡也沒有一絲痕跡。

他正要站直的時候，目光不經意間移開，忽然掃到了土中。

在樹木的，有一顆小小的糖。

就是他早上在糖果店裡買的，被樹木遮著，很難發現。

而其他的糖……

大概是被撿走了。

謝眈撐了兩節課，只覺得好像真的是太累了。

提筆無力寫字，趴著睡覺的話，身體是昏沉的，頭腦卻又無比清醒，格外難受。

“反正不也是遲早的事嗎？”

“你覺得行嗎？前男友。”

莫名其妙，這兩句話就一直在他腦中迴響，時時刻刻提醒著他，先會他到底了什事，現在還剩些什。

明是損失慘重，幾乎什都要沒有了。

他拿起筆題，是沒到兩個，就再度趴了去。

全然聽著講臺上的老師講課，耳朵又把那些容全都拒之門外。

他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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