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老師不在，你又變回個悶葫蘆了，連帶著我也遭殃，話都不用嘴說了，非玩什眼神示意——我又不是肖老師，哪看得懂你那多隱晦的眼神……”

他徑耍貧，王一博又一個眼神飄過來，小顧立馬就閉嘴了——這次這個隱晦的眼神他看懂了，是讓他閉嘴，哪涼快哪待著去。

小顧立馬把嘴一抿，做了個拉拉鎖的手勢，示意己此刻開始就是個啞，絕不多說一句惹他心煩。

王一博沉默了片刻，緩緩吐一氣，隨即卸不知什時候現的渾身緊繃，問小顧：“我跟他在一塊時候……話很多嗎？”

小顧看著他，對他指指彷彿粘在一塊的嘴。

王一博無奈道：“好了好了，解你禁言。”

小顧重新恢復話語權，十分戲多的清清嗓子，道：“何止話多，我都嫌你煩。”

王一博眯了一眼。

小顧馬上補充道：“不過肖老師不嫌啊！他倆就像是兩塊磁石，一見面不由主就吸到一起了，外力很難把你掰開。”

王一博的嘴角輕輕揚了揚，整個人的氣場都變得柔和了來。

“還有呢？”王一博問，“從你的視角看，我倆平時是什樣的？”

小顧不假思索道：“膩歪。”

王一博：“……”

“不是不好的那種膩歪。”小顧解釋道，“就是黏黏糊糊的，但是看著又很舒服。賞心悅目，看你倆站在一塊，就覺得你本來就應該是在一起的，了一個都不完美。”

王一博原本聽他說肖戰還挺開心，嘴角一直漾著若有似無的笑，這會聽他說一個不完美，笑意忽然一點一點的抽離，僅有的那點好心情也消散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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