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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不是已經知道原委了，還有什麼疑問。”那老者好奇地問道。

“他們，真的就消失了嗎？”卓虞仍不死心，這二人已經飽受了上百年的折磨，直到最後才遇到了彼此，可不出片刻又這麼離去了，實在是不大甘心。

那老者聽後笑了笑，道：“但對於他們而言，這是最好的結果。”

那老者說完便要離去，卓虞又慌忙喊道：“先生，我還有一事，求求您幫幫蝶衣吧，他也被困在那裡很久了，他從未害過別人。”

那老者聽到卓虞的話後，扭過頭來問道：“哦？你想讓我怎麼幫他？”

“先生自然是知道他被困在那玉佩當中已久，雖說他是能幻化成蝴蝶的模樣從這玉佩中出來，可依舊是不大方便，不知先生可否有別的法子，能讓他通常人一般在這世間好好待著。”

那老者聽罷卓虞的話，摸了摸鬍鬚，緩緩說道：“他的真身不過就是一滴心頭血而已，因為執念太強，所以才會存活於世間。若是想以常人的姿態在這世間活著，只怕是難上加難。不過……”

卓虞聽這老者的意思，怕是蝶衣再無以人的形式重見天日的可能，心裡十分難受。可但凡有一絲能改變他的現狀，無論多難，她也定是要試一試的。

“不管這其中有多難，我定當全力以赴做到的，還請先生賜教。”

“倒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他依然不能以人的身體出現在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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