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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虞全然忘了，當初就是因為看到了尉遲靳有了心上人，所以才會一氣之下選了這連澄。

“有些事情，你當初既然選擇忘記，那麼我也不便多說。”尉遲靳倒是想告訴卓虞，那連澄本就是卓思宜的手下，但是另一方面又擔心卓虞好不容易去忘了那些事，如今卻又再次想起來，只得丟下了這些話。

“你的意思是，連澄有問題？”卓虞問道。

“你有些累了，還是早些回去歇著罷。”尉遲靳說。

“我是知道他有問題的。”卓虞忽而開口。

“什麼？你都知道什麼？”

“我知道他是卓思宜的人，就在我同他成親那日。”卓虞緩緩開口。

“那為何，你……”

“成親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已記不大清楚，不過我是知道他是卓思宜的人。本想著能夠勸服他棄暗投明。可是……”卓虞說著說著，突然感覺自己頭痛欲裂，好像當晚的場景正在一點點呈現出來，模模糊糊，十分難受。

“卓虞，你怎麼了？”尉遲靳看到卓虞不大對勁的模樣，便立馬俯身去看，卓虞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我成親那日，你也在場？”

尉遲靳僵在了空中，那些往事，他盼著卓虞都能夠想起，可又盼著她永遠都不要記起來。

“嗯，正是。”尉遲靳說道。

“不過，你同那錦素的事可是真的？”卓虞問道。

“千真萬確。”尉遲靳十分堅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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