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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虞甚至都有些懷疑當初就是蝶衣看錯了，這連澄不久依然還是完好無損地在自己面前，和記憶當中的一模一樣，不過她不太明白為何自己總是忍不住眼淚，看到連澄的那一刻，她的心緒就複雜的厲害。

當初我喝下這忘川水，莫不是因為連澄？卓虞想道。

畢竟在她的記憶裡，自己同那連澄的回憶是有很多，偏偏是不大記得自己同尉遲靳的了。再說自己當初也是要嫁給連澄的，可之後的記憶也是忘了。這次見到連澄，自己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感覺，怕是當初所愛之人就是他。

卓虞全然沒有注意到此時的尉遲靳和連澄二人正十分警惕地看著彼此，連澄看著尉遲靳，努力剋制住自己憤怒的情緒，道：“好久不見，尉遲靳。”

反正自己也不再是那肉體凡胎，權勢對他而言已經起不到多少的威懾力，當初尉遲靳帶著兵馬破壞他的婚事，抄了他們全家，雖然事後也妥善安置了自己的父母，可連澄卻永遠無法釋懷他將卓虞從自己的身邊奪走。

自己之前雖說是卓思宜的人，可那時是真心喜歡卓虞，並且已經打算棄暗投明，和卓虞在一起好好生活，可尉遲靳居然連這個都不肯放過，非要過來攪和。

若不是他，自己便早就和卓虞在一起，自己也不需要成了這魂魄的模樣。一想到這裡，連澄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又忍不住要吸那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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