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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起了海底的女念師，雨姐的眼底不無遺憾之色。

只不過，她眼下更在乎的卻不是這一點。

畢竟，那女念師即便能夠進入秘境，也未必能活著出來。

當然，新紀錄也可能是其他人創造的。

雨姐在乎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師父……”

想到了“葉凌月”，雨姐的目光閃爍。

她認出了師父，可師父沒有認出她。

“月姐姐，小雨……讓你失望了。”

師父沒有認出自己，曾小雨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她不由看了看自己的手。

掌心上，疤痕還在。

太陰之血，就是從這裡流淌出去的。

一百多年了，除了身上的血還是太陰之血外，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稚嫩單純的小姑娘曾小雨了。

她的手上，染了多少的血。

那些人，甚至很多是她的同胞。

曾小雨苦笑。

她已經是紅月天的曾小雨了。

殘忍，冷血。

她真是連擁有太陰神印的資格都沒有了。

她不敢認師父。

可她內心，依舊很想親近師父。

若是有機會，她依舊想要靠近師父，聆聽師父的教誨。

曾小雨嘆息了一聲，合上了手掌。

也不知道，師父此番到崑崙舊址裡目的為何。

“但願，師父不要和紅月天作對，否則……

曾小雨眼神黯了黯。

她知道紅月天的實力，若是師父真的和紅月女皇以及她的信徒們作對，那最後的下場，只會比當年的神界還要慘淡。

“也許，我可以找個機會詢問師父，她是否願意加入紅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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