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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傳，老黃時代還有歐陽時代，對於這個事情兩人都抓的很緊，醫院的院報每個月都要按時印刷一期。

不管多忙，內容都是要院長親自稽核的，這還不算，印出來以後，首先給政府這邊每個辦公室發一份，尤其是領導這邊，是必須要提送的。

下邊也不會放過，就算幾百公里外的鄉鎮也會送到的，一個破報紙，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重視。

什麼醫院風采了，新時代的白衣天使了，歐陽經常帶著一群醫生護士站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擺拍照相。

那個時代，以前誰要是在院報上發表個散文，還有所謂的什麼現代詩之類的，都是有獎金的。

滿醫院的文化人，實在寫不出來的，就提著照相機滿世界的當陳老師，只要照片好看，登上了院報，也是給錢的。

老早以前，醫院還有一些小組，什麼攝影小組了，還有什麼寫作小組了。

而到了張凡時代，這一塊徹底就落寞了。

不光遣散了專業編輯，院報直接就停了一切費用，而且好像寫詩寫散文的也沒有了。當初書籍辦的一個主任還給張凡提意見，張凡就根本沒搭理。

有時候，醫院的同志們也討論。

你說張黑子摳門吧，他吃喝上面大氣的都有點奢侈了。一群老頭要喝咖啡，還不喝速溶的。

張黑子嘴上罵娘，可馬上就給人家弄來了，死鬼死鬼不說，還不好喝，酸不拉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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