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我八歲之後,每年春天的最後一場雨,半山寺都會來三個客人。一個禿頭,一個寸頭,一個和我同齡的小女孩。師父總會陪他們在寺前榕樹下喝茶。他們很少聊天,只是喝茶。有時幾個小時一句不說,只是茶在壺中咕咕的響,風在樹上莎莎的吹。靜如宇宙初開。
他們什麼茶都喝,普洱、龍井,鐵觀音,巖茶,紅茶綠茶白茶,有什麼喝什麼。因此每次分別前都要上一次很長時間的廁所。然後心滿意足的離開。
我十三歲那年,禿頭給我把脈,叫我脫了衣服,對我捏捏摸摸。又讓我和小女孩手牽手,往我身上輸入真氣。然後就對師父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大炁本無形,紫脈走丹田。又說蒼穹無涯,陰陽為界。甚至還說了些男女的事。
師父讓他師兄走人,說我總算看清你的真面目了。
那一次他們連尿也沒拉就走了,走的不是很開心。從此以後就再沒來過半山寺。
很久後,我才知道那兩個客人,一個叫半緣禪師,是師父的師兄,共和國元老之首。一個叫詹不休,是共和國十大財閥之一,詹氏藥業的主席。而那個和我同齡的小女孩叫凌波,是詹不休的孫女。
至於為什麼摸我,又說些奇怪的話。師父沒告訴我。我和凌波互通的信件中她也沒說。當我懂事後,隱隱約約的覺得,事情不簡單。
——那個禿頭可能有戀童癖。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ebook8.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