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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恆看著坐在他旁邊的王綺涵，心裡也很想知道，她為什麼對其他人都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唯獨對老師，愛搭不理的。

“可以，只要你對老師態度好點，我就對你也好點。”

王綺涵聞言，眸子暗了暗，沒有開口說話。

向恆追問，“你為什麼那樣對老師？不管怎樣，她都是你媽媽呀！”

聽到‘媽媽’二字，王綺涵卻是冷笑一聲，“媽媽？我寧願沒有這樣的媽媽。”

向恆覺得這樣的王綺涵，真讓他感覺陌生。

其實想來，她可真是厲害，這樣會掩藏情緒。整天一副毫無心機的表情，任誰看了，都會被她這副表情給收買。

“王綺涵，你別太過分！如果可以，我也寧願老師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王綺涵盯著朝她吼道的向恆，突然覺得他也是個可憐人。被何玲月那副明事理的模樣所欺騙，卻還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向恆，你是不是覺得何玲月資助了你，替你媽媽出過醫療費，就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那你不妨想想，她關心過你一句嗎？在我的記憶中，她何曾給過好臉色？”王綺涵抬頭望了望天花板，可對向恆的語氣，竟有些咄咄逼人。

向恆眸中的怒火漸漸熄滅。王綺涵說的不錯，老師對他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這種現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好像是兩年前，老師回了趟國，然後就對他變了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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