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這時候任念年前面的那根小東西也抬起腦袋,隨著餘衡的動作而搖晃著,粉嫩的前端不斷溢位點點水液。
隨後,餘衡抱著任念年走到了浴室的鏡子前。他讓任念年靠在自己懷裡,然後正面對著鏡子,再一次將自己埋了進去。
本來半眯著雙眼的任念年,瞥到了鏡中的景象後,羞得匆匆閉上了雙眼。
而餘衡卻沒有輕易放過任念年,他咬著任念年的耳朵,帶著命令的口吻:“睜開眼睛,好好看清楚。”
語畢,餘衡便是一陣猛烈的衝刺,任念年只好緩緩睜開了雙眼。
鏡子裡的他雙頰潮紅,睫毛溼漉漉的撲閃著,而身下更是水淋淋的一片,恨不得一直吸著餘衡的寶貝,讓它永遠抵在自己最深最敏感的地方。
任念年不自覺的盯著看了一會兒,一張臉早就漲紅了,難以想象自己下面的小嘴竟是如此的飢渴和貪心,偏偏這時,餘衡的眼眸幽邃沉黑,聲音也啞了三分:“還沒到發-情期,你怎麼就這麼浪?”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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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10
“還沒到發-情期,你怎麼就這麼浪?”
餘衡的這句話著實又刺激了任念年,他聽後直晃腦袋,可深處又溼又緊,還在不斷的收縮,牢牢吸著餘衡。
汗珠從餘衡的側臉滑落,他被吸得一陣陣發麻,讓他更加賣力得耕耘著。任念年哭叫連連,屁股和大腿根部皆是紅通通的一片,下面也溼噠噠的,順著大腿滑落,地下不知不覺就積了一灘。
望著鏡子中的自己,任念年真的羞得快暈死過去了,可偏偏餘衡又握起了他的手,讓任念年將自己的手掌放在肚皮上。
從掌心傳來了陣陣的律動,隔著一層肚皮,任念年能清楚的感受到餘衡。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任念年逐漸沒了理智,他的大腦無法思考,瞳孔也都散開了,這時只知道一味的迎合和順從。
任念年忘情叫喚著,身子抖得越來越厲害,很快,隨著大腿內側猛地一緊繃,他就噴到了鏡子上。
如果在浴室裡做得太久了,餘衡有點擔心渾身赤-裸的任念年會著涼,於是,他就抱著虛軟的任念年出了浴室,走向臥室。
11
到了比較寬敞的臥室,餘衡又將任念年壓在床上繼續。
望著在身下扭動哭叫的任念年,餘衡的眸光幽暗,不僅是速度,連力度也開始毫無節制地加大,此時此刻,他真的如同一條發野的小狼狗。
任念年根本不堪折磨,被撐得實在太滿太深了,他瞪大了哭紅的眼睛,雙手也禁不住抓緊了餘衡的胳膊:“嗯啊!不…不要!”
任念年受不了!再這樣下去,他可能真的要壞掉了!
其實這段時間,任念年總覺得餘衡有些反常。餘衡出現在他家中的次數變多,在床上要他的次數更是比之前增加了,幾乎是夜夜都要交-歡,而且餘衡還學會了改變著花樣“欺負”他。
任念年的小臉上全是淚水,承受著餘衡一次次的瘋狂,他感覺今晚的餘衡,比起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做得激烈。
恍惚之間,任念年在想,今天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餘衡不僅晚飯沒怎麼吃,現在又這樣壓著他做個不停,看似在發洩,卻是在尋求著什麼……
說不出緣由,任念年忽然感到了餘衡的不安,就像多年前習慣用冷漠偽裝自己的少年。
餘衡為什麼不安?
任念年又想到了周帆,那個優秀的Alpha數學老師,再結合餘衡今晚的異常舉動,任念年慢慢抬起手,摸向了餘衡的臉頰:“餘…餘先生,你…你難道是……在吃醋?”
餘衡瞬間怔住,也停下了進出的動作。
任念年也愣了愣,他剛說出這句話,立馬就後悔了,其實以他如今的床伴身份,根本沒資格說這種話。
他哪來的自信?
一個人吃醋的前提,是喜歡和在乎另一個人,而現在餘衡對他的感情可能早就變了……
任念年弱弱的縮回了手:“餘先生,對…對不起,我不應該……”
他的話還沒說完,誰知下一秒,餘衡卻猛然吻住了他,用一個突如其來的熱吻,堵住了任念年接下來要說的話。
任念年睫毛一顫,眼底滿是驚愕之色。
之前餘衡從未在性事中親吻過任念年,這還是頭一次。
兩人呼吸交織,餘衡先是對著任念年柔軟的唇瓣吸-吮了一番,然後趁著任念年驚訝時的唇瓣微張,長舌也鑽了進去,挑-逗著任念年的上顎,也吸-舔和勾纏著他的小舌,對任念年嘴裡的清甜滋味無比貪戀。
除了這一次,其實餘衡曾經也親過任念年。不過那次是偷親,兩人唇瓣相觸,只是蜻蜓點水一般,那時候餘衡偷親過就跑掉了,留下任念年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然而今晚,餘衡的吻火熱而霸道,任念年覺得舌頭都快被他吸麻了,腦袋昏昏沉沉,被他吻得迷醉不已。
與此同時,餘衡的腰又大力地狂動起來,猛戳著任念年的敏感點,最終,全都澆灌和餵養給了任念年。
任念年被燙得不行,肚子也都漲了起來,整個人險些暈死過去。
事後,餘衡抱住了軟趴趴的任念年,凝視著他的臉,平日裡眸光深沉,令人看不透的餘衡,這一刻的眼神卻變得明朗而真誠:“年年老師,任念年,你喜歡我嗎?”
話音未落,任念年的淚水就溢位了眼眶,在這一瞬,他想起多年前,還不到二十歲的餘衡也這麼問過他,說著一模一樣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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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12
七年前。
偏遠的西北城郊之地,經過了七八個小時的車程,長途大巴車內的乘客們皆是昏昏欲睡,坐在第一排的任念年也不例外,他歪著腦袋靠在椅背上,睡得很熟。
又過了一會兒,大巴車駛進了終點站,司機吳叔緩緩踩下剎車,將車子安穩地停靠在了路邊。
隨後車上的男男女女們紛紛起身,陸續拿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下了車,只有任念年還在夢鄉中,沒有醒來。
見任念年雙眼緊閉,嘴巴微張,司機吳叔被他憨憨的睡相逗樂了,便笑著過去拍了拍任念年:“小夥子,醒醒!底站到嘍!”
“……嗯?”
任念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整個人還迷迷糊糊的,一臉茫然。
吳叔又“哈哈”笑了兩聲,這城市來的孩子剛上車時,和他這個司機,還有周圍的乘客聊得很開心。
畢竟頭一回出遠門,還是到了偏遠的鄉鎮,任念年滿心好奇,問東問西的,就是個停不下來的小話癆,但他的模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