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笑的臉,我才發現他可能是在玩激將法。
唉,好氣哦。現在約個炮都需要勾心鬥角了。
我給他套好安全套,又摸了些潤滑油,抬高我的屁股,手背到後方扶住他的性器,對準潤滑擴張後溼漉漉的穴口一點一點的往下坐。
我抬頭看到他正含笑看著結合處,又沒骨氣的臉紅了。
說不出是個什麼感覺,有異物在入侵,但是這麼多次我已經有些習慣了,只是第一次用這種姿勢。
龜頭觸到敏感處,我渾身一個顫慄,快感向我襲來。
坐到底後,我開始慢慢的動起來,搖腰擺臀,一下一下帶著他的陰莖衝擊我的敏感處,帶著我們兩個人一點一點攀向高潮。
這個姿勢我低頭可以看見他的臉,快感也向他襲去,他雙手高舉在頭頂上,面色潮紅,不斷在喘息,眼睛裡充滿了波濤洶湧的情慾,看得我滿是滿足,我加大了力度搖晃起落我的身體,又慢慢研磨,他的性器在我體內一會兒橫衝猛撞,一會兒緩緩抽插,我都能清楚的感覺得到。動作猛了他的性器會滑出去,這是就需要再用手伏著,再猛地坐下去。他也挺胯迎合我的動作。
高潮如潮水一般將我們二人淹沒。
他雙手不便,我心情好了也幫他擼兩把。
我們幾乎實在同時射出來,我甚至失聲地大聲呻吟。
我看著他再一次高潮過後的樣子,滿眼饜足,半闔著眼睛,有些慵懶,像一隻大貓。
他的東西還在我的體內,我沒管它,俯下身子去吻他,性器也慢慢地滑出來。
連續兩次都主要是我在動,我有些累了,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他的嘴唇,是甜的。
秦信望是甜的。
緩過神後我伸手去解他的領帶,他白皙的手腕被領帶磨得有些發紅,我拉過來湊到我手邊去親吻他的手腕內側。
我笑這問:“你平時香水打在這兒嗎?”
他說:“偶爾。”
是偶爾打在這兒還是偶爾用香水呢?我沒再問。
我看著他手腕的紅痕,指給他看:“真嬌氣。”
天昏地旋之間我就被他壓在了身下,他極具侵略性的跨座在我身上,用手撫摸我的臉,似笑非笑得問我:“是嗎?看你一會兒嬌不嬌氣。”然後吻了下來。
他說:“該我了。”
……
他把射過性器從後穴抽出來,繫好了套子扔在地上,躺在我身邊。
我們都沒興致再幹一場,也都不想去洗澡,渾身都是溼漉漉的。
我翻身抱住他,叼住他後頸下面一點,肩膀附近的肉,輕輕的吮吸,想在那兒留下標記。
發呆中,突然我想到了接下來的國慶節,沒幾天了,我爸爸今天打電話問我回不回去。
我不想回去,回我爸爸和我繼母的家,我感到格格不入。
衝動或許就是這麼簡單,還沒想到我就問了出來:“國慶我和你混好嗎?”
他笑:“好啊。”他翻身過來,抱住了我,接了個綿長的吻。
夜深人靜,春宵睡重。
第九章
老流氓:不是說國慶要和我混嗎?
老流氓:我最近接了一個案子,有點忙。
老流氓:大概能擠出前三天時間陪你,行嗎?
老流氓:你有什麼打算?
老流氓:你看著安排吧。
我看著秦信望的訊息,有點遺憾,我還以為可以和他一起度過整整七天呢。不過三天也挺好。
霽霽復霽霽:好啊,我來安排。
霽霽復霽霽:一定伺候得您舒舒服服。
霽霽復霽霽:乖巧.JPG
老流氓:行吧,早點告訴我。
老流氓:摸摸乖兒子的頭.JPG
霽霽復霽霽:床上要不要聽我叫爸爸?
霽霽復霽霽:我可愛吧.JPG
老流氓:歪,妖妖靈嗎.JPG
老流氓:你這個人好汙的.JPG
老流氓:下次叫給我聽?
霽霽復霽霽:……
霽霽復霽霽:口嫌體正直 。
老流氓:男人,你在玩火。
我正在喝水,突然就被嗆到了,一陣咳嗽,幼稚的老流氓。
霽霽復霽霽:給我親一下,不然打死你.JPG
老流氓:來啊來啊。
我仔細想想,好像和老流氓鬥圖的自己也挺幼稚的。
我翻了一下週圍城市的旅遊景點,發現三天時間的話鄰市的海邊小鎮S鎮還不錯,就算是黃金週人也不會大多,風景也好,玩起來應該是悠閒愜意。
霽霽復霽霽:【分享,十個不能錯過的海邊小鎮】
霽霽復霽霽:我們去S鎮怎麼樣?
霽霽復霽霽:就在鄰市,一點也不遠,而且應該不會熱,還有沙灘陽光,吼不吼啊?
老流氓:行吧,你決定。
老流氓:行程你安排,我懶。
霽霽復霽霽:好,要把你伺候地服服帖帖。
霽霽復霽霽:無論是在哪兒。
霽霽復霽霽:床上or床下。
老流氓:嘖嘖嘖,成天開車。
老流氓:這樣不好,容易變成色情狂。
霽霽復霽霽:哦,我已經是了。
我看了一下,1號,2號,3號,時間不用安排的太緊,安排得輕鬆一點應該挺好,鄰市不遠,市內有直達S鎮的車,坐高鐵去鄰市方便一點。
霽霽復霽霽:身份證號給我吧,我們坐高鐵去,方便點。
老流氓:xxxxxxxxxx1218xxxx
老流氓生日在12月18啊,我把日子記在備忘錄上。
霽霽復霽霽:想看你身份證。
老流氓:不給。
霽霽復霽霽:給不給?不給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老流氓:不給。瑟瑟發抖.JPG
霽霽復霽霽:可愛,想日.JPG
老流氓:年輕人,成天開車,腎虛不虛啊?
霽霽復霽霽:我腎虛不虛老師最清楚了。
霽霽復霽霽:好吃不過餃子,可愛不過老子.JPG
老流氓:得,服氣。
國慶我三個室友都要回家,留下我一個孤家寡人。
並不,我是要和我帥氣的老流氓出去旅遊的人。
到了國慶前一天,我早早地收拾好行李,躺在床上期待明天的到來,有點兒興奮得睡不著覺,跟打了雞血似的。
手機震動,開啟是秦信望的訊息,讓我有點高興。
老流氓:明天你能不能成功起床?不能的話我給你打電話叫你起來?
車是早上8點不到的,高鐵站離學校差不多1個小時車程,六點多起來比較合適。我這種二十一世紀五好青年怎麼會起不來床,真是小看我了,週四的經濟學法在早上一二節,我哪天逃過課。
當然這話我是不會說出來。
霽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