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起來。
吃完飯我們又騎著小粉和小藍回去,正午的太陽還挺大,我迫不及待要去海灘了。
我拿出防曬霜遞給秦信望,脫了上衣,趴在床上理直氣壯要他幫他塗背後。
我能感覺到他的手拂過我的每一寸肌膚在上面塗抹防曬霜的觸感,一時不由得有點兒心猿意馬。
等他塗完我坐起來,我彆扭的動動腿想要讓寬鬆的運動褲遮蓋一下有些尷尬的地方。
秦信望噗嗤笑出聲來:“年輕人,火力壯。”
我反駁:“年輕人不經撩怎麼啦?”我湊上去親了個結實,然後扒了他上衣開始給他抹防曬霜。
面板白皙光滑,一點兒也不想三十歲的老男人,當然我也不知道別的三十歲的老男人面板狀況怎麼樣,我就是覺得秦信望面板應該挺好。
背部肌肉線條流暢優美,仿若雕塑,我手和著防曬霜在上面一寸一寸的塗抹,仔仔細細摸遍每一寸肌膚,覺得自己帶的不是防曬噴霧還挺明智。
他轉過身來問我:“怎麼這麼久沒動作?好了?”
我擠了些防曬霜在手上往自己臉上抹,假裝自己很平靜:“好了,自個兒塗臉塗正面吧。”
塗完防曬霜換好泳褲,又在身上套了短袖短褲,換了拖鞋,我們就往海灘走去。
越走進海灘海風越大,海灘挺涼爽,人比想象的要多一點。
我們去租了躺椅和陽傘安置在人比較少的地方,又在海灘飲料吧買了些水放在躺椅附近,我有點兒迫不及待要下水撒歡兒了。
我說:“走走走,遊會兒。”
秦信望輕輕踢我屁股一腳:“小孩兒快去吧,我睡會兒午覺,太陽太大了。”說完他就帶上墨鏡脫了鞋自顧自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起來。
我在包裡找出網購的Nakefit腳底板的墊子,蹲下來給他貼上:“行吧,那我先走了。貼上這個走路不會被沙子裡的貝殼劃到。”
他搖手:“去吧,飛翔吧,小孩兒。這麼小就跟個老媽子似的,嘮叨。”
我無奈,拖不動這懶蛋,就脫了衣服一個人下水。
十月份了,水在正午還挺好,只是稍微有點兒涼,不過游泳還行。
海浪一層一層地拍過來,把貝殼衝上沙灘,海風和煦,吹在身上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快哉此風!
我到海水裡遊了大概二十多分鐘,覺得一個人游泳實在是寂寞,打算去把秦信望拖過來。
好歹也算是鴛鴛戲水吧。
結果我還沒走到,就看見秦信望根本沒睡覺,取了墨鏡側著身子和一個男的聊得挺開心,那男的把躺椅都搬過來了,秦信望就在我和那男的的躺椅中間。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一股綠油油的心情油然而起。
我有點不爽,我吃醋了。
答案已經分明,根本沒什麼霧氣,我們年輕人不禁撩,我喜歡上秦信望了。
我們年輕人真是不禁撩。
不過這也不完全怪我啊。秦信望長相好,身材好,為人風趣幽默,還活好,誰禁得起他撩啊。
喜歡上秦信望不挺理所當然一件事嗎?
震驚嗎?有點兒吧。
不過好像從一開始就不一樣,挺玄乎的,本來只准備忘了這件事,被他一說就稀裡糊塗同意了長期約炮這件事兒。
後來也覺得這個人不一樣,好玩,有趣,好看,和他待在一起舒服,連他上的課都有意思。
也是啊,誰沒事兒老和炮友套近乎想和一起吃飯一起玩兒一起看電影啊,現在還要一個度假,說不是喜歡也太假了。
喜歡就喜歡,真想衝大海吼一聲我喜歡秦信望啊。
第十一章
眼下的問題是怎麼解決那男的。直接衝上去給人說這是我炮友你滾遠點要不然咱打一架太沒意思了。
人家說是你炮友又不是你男朋友我也沒辦法反駁啊。
我說是他男朋友秦信望指不定要拆我臺,再像小說裡來一句結束吧,你逾矩了就連炮友都當不成了。
我在遠處打量那個男的,上衣都沒穿,就穿個短褲,露出六塊腹肌,身材還挺好,該有肉的地方就有肉,該瘦的地方就瘦,恰到好處。
上衣都不穿,真是一點也不檢點,就知道勾引人。
重點是一看就gaygay的!
該怎麼辦呢?
我默背了一下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條 故意殺人的,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較輕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不能衝動,衝動是魔鬼。
還是好想打人啊。
我深呼吸一口,走了過去。我拿起薄荷紅茶,吸了一口茶與奶油邊界的茶,含在嘴裡,沒骨頭似得倒在了秦信望身上,開始吻他。
一個薄荷紅茶味的吻。
我趁著秦信望失神伸進了舌頭,把薄荷紅茶一點一點渡給他,用手捂住了秦信望眼睛,給那男的拋了個耀武揚威的眼神,舌頭與舌頭纏綿,唇齒間都是薄荷的清涼,紅茶醇厚和奶油的甜味,還有秦信望的甜味。
吻畢,我湊上去舔了舔秦信望的唇,放嗲了聲音:“秦哥,想我了沒?”
努力裝作一個妖豔賤貨。
秦信望似笑非笑意味深長看一個神經病一樣看我,我心裡咯噔一跳,被發現了嗎?不會吧。
那個男的大概三十來歲,長得還可以,沒有秦信望帥。是啊,秦信望最帥。那個男的也一臉含笑的看著我,我後知後覺覺得有些丟人。
我繼續沒皮沒臉地問:“秦哥,要喝水嗎?”
秦信望:“行吧。”我聽見他小聲嘀咕:“發什麼瘋。”
我把吸管遞到秦信望嘴邊:“秦哥,不介紹一下嗎?”
秦信望喝了一口飲料,說:“這是觀火的熟客,陳朗,你叫陳哥就好。”然後又對姓陳的說:“我認識的一小孩兒,叫齊霽。”
絕望,炮都打了這麼多了,還拿我當小孩兒。
我覺得我離成功和秦信望談上戀愛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我不情不願地叫了一聲:“陳哥好。”
那個男的還挺識相,和我打了個招呼就說自己有事然後走了。
秦信望摸摸我的頭,然後對我挑眉:“怎麼了?發什麼瘋呢?和社會你秦哥講講?”
我是真委屈:“你不陪我去游泳反而和他聊天。”
他喝了口飲料,眯著眼睛一臉很滿足的樣子:“行吧。小孩兒脾氣。走,看你游泳。”
我說:“我不是小孩兒。”就把他從躺椅上拉起來了。
我拉著他的手,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他裸著腳背,左手被我牽著,右手還拿著飲料,和我一起走在海灘上,在柔軟的沙子上和我一起留下一串腳印。海風輕輕吹來,我側過頭去能看見他頭髮被風拂起來,能看見他被帶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