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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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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個:哦。不過想想也很正常,秦信望有自己的交際圈,生日多半不會和我一起過。

然後秦信望又發來了一條訊息。

老流氓:你要來嗎?

老流氓:爸爸正式邀請你,正式得不能太正式了。

老流氓:雖然我一直年輕帥氣,但是來見證我又老一歲。

老流氓:本來不知道怎麼說,但是有點想和你一起過生日。

老流氓:我朋友還都挺正常的,人都挺好的。

老流氓:來嗎?

幾條訊息都發得很快,就像是急著一口氣說完一樣,快到我還沒作出回覆他的下一條訊息又來了。

想和我一起過生日,看得我心猛跳。

我從秦信望這幾條連續的快速的訊息中咂摸出了一點兒緊張,像是怕我拒絕一樣。秦信望也會緊張嗎?

我心裡隱隱約約有些猜測,可是又不敢肯定,介紹朋友,想要一起過生日,他,也喜歡我嗎?

我內心壓抑著興奮與衝動,想要問他:“你是不是也喜歡我?”可是又不太敢。我硬生生壓住了這股衝動。

霽霽復霽霽:好啊。

我訊息才發過去,秦信望的訊息就來了,像是一直在等待一樣。

老流氓:好,那天晚上我去接你。

六點多秦信望就到學校附近來接我,他今天穿著黑色的風衣,顯得個子更高腿更長了。

我體內的泰迪之魂又蠢蠢欲動了。

我把禮物遞給他:“生日快樂。”

秦信望沒發動車子,笑著問我:“現在能拆開嗎?”

我莫名地有些害羞:“晚上回去再拆吧?”

秦信望對我勾了勾嘴唇:“晚上難道不是我們一起回去嗎?”

這話說得好有道理啊。我說:“那拆吧。”

秦信望說:“謝謝,真的。”然後拆開了包裝盒,秦信望展開圍巾,用手撫摸著繡字,問我:“要不我也給你買條一樣的圍巾,繡個你名字首字母行嗎?”

我說:“別啊,這是禮物啊,不是交換的,再說吧,我冬天不帶圍巾的。我不怕冷。”

“這叫傻小子睡涼炕,全靠火力壯吧。”秦信望一邊折圍巾一邊笑:“也是啊,你這首字母不適合繡出來,太奇怪了。”

我想了想自己名字,確實有點兒那什麼不適合繡出來,但是看到秦信望笑得前仰後合的我還是有點兒氣不打一處來。我粗暴地奪下秦信望手上的盒子,往車後座一扔:“快開車啊。”

秦信望笑:“溫柔點,我兒子送的禮物呢。”然後發動了車。

下班高峰期路堵得不行,大概開了一個小時才到飯店,是一傢俬房菜,名字叫對酒當歌,裝修得很古典。

秦信望對我說:“他們家自己釀的有酒,能喝米酒嗎?”

我酒量不行,我說:“不太行。”

秦信望捏了捏我的手:“沒事兒,有給小孩兒的。”

秦信望推開包廂的門,裡面的人正聊天聊得很開心,裡面的人看向秦信望和我,立馬有人說壽星來晚了要罰酒的。

秦信望拉著我坐到他旁邊。

秦信望在路上告訴我,這些朋友都是他經常一起玩的,互相都認識,讓我不要緊張。

我掃了一眼,加上我和秦信望一共有九個人,我看見陳朗也在的時候心裡咯噔一聲,我的猜測竟然成真了。

我想起了國慶節陳朗發的訊息,有一種醜媳婦兒見公婆或者第一次上女朋友家門的感覺,有點兒窘迫,有點兒緊張。

我心想,他們會不會把陳朗說的那個妖豔賤貨聯絡起來?真是丟死人了,越想我臉越紅,到最後秦信望把我們互相介紹完以後,我已經覺得自己熱得要爆炸了。

秦信望果斷的喝了三小杯酒,滿滿的,看得我心驚肉跳,他自己倒是面色不改。

有個體重嚴重超標的男人,叫什麼來著,好像叫舒清,名字和人不太相符合,比較自來熟,對著我調侃:“小孩兒害羞了,臉紅完了。”

秦信望看他一眼:“嘖,怪叔叔就是說的你。別欺負我家小孩兒啊,他不太喝酒的。”

舒清笑了一聲,臉上的肉都抖動起來:“看把你急的。”

秦信望笑:“我家小孩兒我護著怎麼啦?”

舒清對秦信望比了個大拇指:“沒事沒事,誇你呢。”

陳朗也笑:“舒清你真是膽大啊,老虎頭上拔毛呢。”然後對舒清擠眉弄眼:“跟你急哦。”

第二十八章

菜味道很好,都是家常菜,酒有兩種,一種是度數高的米酒,我嚐了一下,有點上頭。還有一種酒,粉紅色的,度數低很多,就是秦信望說的,專門給小孩兒喝,所幸還有兩個人也喝得這種粉紅色的酒,不止我一個人,沒有那麼尷尬。

吃飯的時候,秦信望很注意我,他朋友果然還是像他說的一樣,人都很好,除了我喝的是粉紅色的酒以外,相處起來也不尷尬,吃完飯一群人鬧著要去唱歌,又叫了三個代駕開車,一起去唱歌。

陳朗坐在秦信望的車後面,舉了舉圍巾盒子問:“這誰送的呀?”

秦信望坐在副駕駛,頭靠在座位上,頭也沒回:“我兒子送的。”

我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秦信望好像半閉著眼睛,像是有點兒醉酒了。

一群大男人,在KTV真是一言難盡,秦信望的幾個朋友,大多五音不全,唱得真是鬼哭狼嚎,我懷疑下一秒就會有人破門而入砸場子說不要唱了。

秦信望就和我坐在一個角落裡,他安安靜靜的靠在沙發上,手在黑暗的環境裡環過我的腰,我轉過頭去問秦信望:“醉了嗎?”今天壽星是秦信望,大家都灌他酒,喝得有點兒多。

秦信望收緊了環在我腰上的手,把我往他那兒靠了靠,他湊在我耳朵邊說:“沒醉呢。”熱氣直直的撲在我耳朵邊,還有米酒的味道,KTV環境暗,燈光照得曖昧。

我才舒了一口氣 ,秦信望就在我耳垂舔了舔,我幾乎是幾個激靈,秦信望還不作罷,含住了我的耳垂用牙齒輕輕咬了咬,秦信望鬆開之後說:“不行,想要你親我。”

我說:“別耍流氓啊,這麼多人呢。能不能要點兒臉啊,秦老師。”秦老師三個字我還加了重音。

秦信望又舔了舔我耳朵,加重語氣威脅我:“你親不親?”

這就是醉了,鐵定是醉了,還在撒嬌呢。我只好說:“親,親,我親還不行嗎?”

我往四周望了望,有個看起來人模狗樣一本正經的男人正在唱歌,唱的是首粵語歌,發音好像很準,但是跑調跑到南極去了,企鵝聽了都得哭,底下的人全在起鬨,沒有人注意到陰暗角落裡的我們。

我湊上去親了親秦信望,蜻蜓點水一觸即放的那種,秦信望這才沒有不依不饒,靠了回去,但手還是環著我的腰,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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